虎子一邊說著一邊搖頭嘆息道:“那身段配這樣一張臉真是可惜了。”

鐵柱忍不住又加了一句:“這女的要是娶回家,半夜睡覺不得作惡夢啊,你說是不是啊大茂哥?”

李大茂哪裡聽不出他的幸災樂禍,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最終狠狠瞪了兩人一眼,一聲不吭地扭頭就走了……。

許衛秋不知道剛剛有幾人對著自己評頭論足,她抬頭看了看天色,加快了腳步。

來到了田基前,她把板車上的幾個木桶卸了下來,在水溝裡清洗著,木桶是裝魚的,那股腥臊味始終洗不掉。

進了村,把板車推進許家的柴房裡頭,她順手從裡頭拿了捆木柴出來。

許家門口掛著個兩個大紅燈籠,門口貼著的大紅喜字貼得不好,掉下來一個角,她順手整理了一下。

剛進門就碰見了許瑋成剛過門沒多久的媳婦紅燕,紅燕看到她,招呼都沒打就一臉吃驚地指著她的臉驚叫一聲:“秋姑娘,你這張臉怎麼回事?”

屋裡頭的二孃聞聲走了過來,一看她模樣也是大驚失色。

許衛秋倒是一臉鎮定:“我的臉怎麼了?”伸手摸了一下,摸到了一些凸出來的顆粒。

“你來,你來看看。”二孃把她拉進了自己屋,從床頭掏出一面鏡子舉在她前方。

她湊上去照了一下,看到鏡子裡頭自己那副鬼模樣,心中頓時瞭然。

“集市裡有一個賣糕點的老闆娘給我品了兩塊糕點,估計裡頭放花生了。”

章氏是聽她說過她對花生過敏,她也不知道什麼叫過敏,只是知道她吃不得,平常煮飯都會注意,此刻見她這一臉的疙瘩才知道過敏竟然如此可怕。

“那怎麼辦?好好的一張臉成這副模樣,怎麼出去見人啊。”

許衛秋見她著急,趕緊說道:“這沒多大事的,過幾天自然就好了。”

“此話當真?”章氏將信將疑。

“真的,我騙你幹嘛。”

“不用塗點藥?”

“啥也不用塗。”

在她的再三保證之下,二孃依舊憂心忡忡:“還是得注意點,要是留下疤就麻煩了,秋兒,你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嫁個好人家,這臉蛋要是毀了怕是對像不好找啊。”

許衛秋對她的話不甚在意,卻也沒有反駁,她知道觀念不同多說無益,只是乖乖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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