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硬性規定,既然我來了那就說明我們不想把這件事鬧大,對誰都不好,可我們也絕對不會妥協,您不過才十八九吧?在這個發達的時代不管您身處哪裡,都會有一番大作為,何必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哥哥冷笑一聲,“你應該清楚我說的並不是利益問題,而是責任,既然我打亂了規則,就應該還給他們一個全新的規則。”

“我們也可以,我們可以代替您來完成這個所謂的規則。”中年人沒有任何發怒或不耐煩的跡象,還是緩和的說道:“可您要明白,如果拒絕了我,那您以後將要面對的是什麼就不用我說了吧?我們這麼做也算是在保護你們,這對你們百利而無一害。”

哥哥嗤笑一聲,頭微低著,垂下來的細碎劉海兒擋住哥哥的眼睛,可我卻能感覺到他的情緒,情緒波動不算大,但很紊亂。

“您仔細考慮一下我們的建議,答覆也不是這一兩天的事,要不我過幾天再來?”他試探著問道。

哥哥還是那個動作沒說話,那個中年人看了幾十秒便從包裡掏出一個名片放在桌子上,笑道:“那我就不打擾了,過幾天見。”說完便轉身走出去。

門開啟,火雞竟然站在外面,他優雅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中年人微笑著點點頭,邁著很有氣勢的領導步伐離去,火雞往屋子裡看了一眼,轉身跟上。

見他們走遠,我下樓梯問道:“怎麼回事?那個老東西是誰?”

哥哥知道是我下樓,將腦袋抬起來苦笑道:“是國安部的局長。”

在哥哥說出這幾個字後,我心底瞬間漏掉一拍,確認的問道:“他是誰?”

“國安局長……”哥哥無奈的重複。

我長出一口氣,有些茫然,國安局長,很有震懾力的四個字,那可是代表著國家……

走到桌邊拿起那個名片,上面只有名字和聯絡方式,他叫陳文忠,聯絡方式只有一個手機號碼。

這時我才想起半夢半醒的時候火雞跟哥哥說的那句話,原來是‘國家來人了’,竟然被我聽成那個樣子,真是有夠糊塗。

“他都說了什麼?”我疑惑的問道。

哥哥嘆口氣,“他說讓蓮花高校加入地圖,我們這些瞭解蓮花高校的‘知情人’會被分別送到國外各個地區以一個全身的身份來生活,他們承諾我們會生活的無憂無慮。”說完後哥哥以眼神來詢問。

我咬著牙,這和強取豪奪,趁火打劫有什麼區別!全新的生活?靠!從小就生活在中國,父母更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去國外他們還真不怕我們會水土不服。

“他們給我們配翻譯?”我譏諷的嗤笑一聲。

哥哥笑著搖搖頭,“說是這麼說,誰知道我們是會被送到國外還是被送回‘老家’。”

這時老頭子拄著龍頭柺杖走進來,順手將門關上,我眼睛來回溜著那龍頭柺杖,明明身體健康的很,健步如飛,幹嘛非要那個柺杖來裝樣子。

“聽說國安部來人了?”老頭子一臉的凝重。

“是啊,好日子到頭了。”我撇撇嘴抱怨道。

“這是他的名片,師父是什麼意思?”哥哥從我手中拿走名片,用腕力飛到老頭子那邊。

老頭子也不含糊,伸手雙指一夾便接下,前後翻著看看,嘆口氣坐到沙發上說道:“現在雖然我是校長,可也是拜你們兩個孩子所賜,你們拿主意吧。”

“你看呢?”我看向哥哥。

哥哥苦笑一聲說道:“你瞭解我,現在我和這些兄弟也有些感情,說丟也不可能,但我會將所有人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但……”哥哥說到這裡停頓一下,苦笑著搖頭再次開口“怕是國安局的人不會這麼放過我們。”

“那這麼說怎麼講都是一條死路。”我失望的嘆氣,就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