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

他們這次來京港帶的都是江家在首都的心腹,來京港就找了一個廚子和一個阿姨而已。

再無其他人。

難道內鬼在他們這些人中間?

“江起溟?”

老太太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家裡的這些外人,而是江起溟這個自己人。

老爺子一直都知道,老太太對江起溟有偏見,但是沒想到這種事情她首先懷疑的也是江起溟:“你能不能把你心中對他的芥蒂放一放?”

“怎麼放?他豺狼野心,犯上作亂,心懷不軌,貪慾無度,種種跡象都表明他不是無辜的。”

“你有證據嗎?”老爺子反問:“你這樣偏心,遲早出大事。”

“我以前偏心都不見得你說我,怎麼現在就會出大事兒了?”

老太太從沙發上起身,渾身怒火,居高臨下地望著老爺子:“我知道你行中庸之道慣了,但是今天這件事情我去解決,你別插手。”

“陸董,包廂訂好了。”

“荷月居天字號包廂。”

“告訴董事會的人,”陸敬安頭也不抬道。

晚上華濃有聚餐,陸敬安也安排了晚餐會,這夫妻二人,都是拼命三郎的性子。

荷月居距離盛茂國際不遠,靠江邊,古色古香的建築,可倚欄聽江濤,環境和氛圍都適合談事情的人。

陸敬安等人到地方時,店裡的服務員正在上菜,看見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簇擁著氣質凜然的男人進來。陸敬安居中間位,步履奇快,拐進包間。

直到人進去,服務生才反應過來,為首的男人是財經雜誌的常客。

晚餐會的在盛茂是常發生的事兒。

每每這種時候,徐維站在門口傳遞菜品,守住大門。

只是沒想到,這日竟然荷月居見到了華濃。

跟著她一起來的,有衛施和幾位娛樂圈的導演,似乎也是談事情。

徐維送酒進包廂的間隙,走到陸敬安身旁,附耳告知:“太太也在,跟衛施和幾位導演一起。”

陸敬安夾在手中的煙頓了頓,隨即撈過跟前的菸灰缸點了點菸灰,默了默:“送瓶酒進去。”

徐維點了點頭,懂了,這是要給自己老婆撐腰了。

陸敬安到底還是陸敬安。

華濃等人剛坐下,才開始寒暄,包廂門就被人敲響了。

“華小姐,陸總聽聞您也在,特意讓我送瓶好酒進來。”

華濃眉頭一挑,陸敬安?

“六九年的茅臺,陸總大手筆,”衛施將眾人的目光引到這瓶酒的價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