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朦月聽著霍輝陽對羅悅月死亡現場的描述,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自己在興杭集團8樓會議室的恐怖經歷。

當時,她被那些冰冷的手死死拽住,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逃脫,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至今仍歷歷在目。

想到這裡,她不禁打了個寒顫,猶豫著開口問道:“難道是8樓的那些怨靈做的?”

霍輝陽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不排除這個可能,只是那些怨靈要下手的話,為什麼不早動手?”

他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地摩挲著下巴,眼神中滿是疑惑。

“它們當然無法動手。”就在眾人陷入沉思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淺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病房之內。

“淺淺?白天你不應該在睡覺嗎?”蘇朦月看著突然出現的淺淺,驚訝地發出疑問。

在她的印象裡,淺淺作為一個死人,白天通常都會找個安靜的地方沉睡,很少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然而,淺淺並沒有回答蘇朦月的問題,而是徑直走向正在用手機看新聞的陳倩。

她腳步輕盈,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伸手就把陳倩手中的手機抽走。

陳倩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剛想開口抱怨,卻被淺淺接下來的動作吸引住了。

淺淺把手機螢幕轉向眾人,展示出上面新聞的一張照片,正是興杭集團8樓的那間會議室。

照片裡,會議室的桌椅東倒西歪,玻璃破碎一地,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陰森。

“這個房間看似平常,實際已經被他們佈置成了一間養鬼房,也就是說那些怨靈是他們封印在這個房間圈養起來的。”

淺淺的聲音平靜而清冷,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石子,在眾人的心中激起層層漣漪 。

“圈養起來的?養這東西幹嘛?誰家好人養這玩意兒?”陳倩瞬間被提起了興致。

“也正如你所說,沒有好人會養這東西,他們應該只是利用這些怨靈來排除異己,那些怨靈逃離封印之後,當然是要找害死他們或者封印他們的人報仇。”淺淺解釋了羅悅月的死因。

病房裡,淺淺的講述讓眾人聽得全神貫注,蘇朦月也被深深吸引。

過了許久,蘇朦月感到嗓子乾渴,像被火灼燒一般難受,目光落到不遠處桌上的水杯上。

她瞧了瞧正專注聆聽的眾人,想著不打擾大家,便打算使用言靈的能力拿到水杯。

蘇朦月深吸一口氣,在心底默默唸起操控水杯的指令,眼神緊緊鎖住水杯,滿是期待。

然而,水杯穩穩佇立在原地,別說朝她飛來,甚至連晃動一下都沒有。

她不信邪,又試了幾次,可結果依舊。

“我好像失去言靈的能力了。”蘇朦月瞪大了眼睛,眼神裡滿是不敢置信,聲音也微微顫抖,還帶著些不確定。

她的腦海瞬間一片空白,下意識的再次嘗試,可一切都是徒勞。

淺淺見蘇朦月神色異樣,不禁開口詢問蘇朦月發生了什麼,她的聲音清脆,打破了病房裡原本專注於養鬼房討論的氛圍,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蘇朦月。

蘇朦月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隨後再次將她在興杭集團的遭遇詳細講述了一遍,從踏入那間透著詭異氛圍的會議室,到被無數冰冷的手死死拽住,再到慌亂之中發動言靈能力,每一個細節都沒有遺漏。

淺淺聽完,下意識的扯了扯用來擋住她詭異面容的口罩,眉頭微皺,分析道:“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辦法,一定是他們把你的能力吸走了。”

蘇朦月聞言,臉色變得煞白,眼神中滿是慌張。

她不死心,再次嘗試施展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