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照顧好這個身體了,畢竟咱們還要用很長時間。”

說起醫療保險,鄭建國也知道這是所有全世界的難題,美利堅能夠登上病例的可不是這些人,而是擁有完整醫療保險的群體,至於這些沒有醫療保險的人病了怎麼辦,按照國家層面來說就是自費,這種情況下如果出了事兒,就只能自求多福。

“你這話說的可是老氣橫秋的~”

劉開才奇怪的看了眼鄭建國,後者也就知道自己漏了底兒,卻是裝作不在意的笑道:“這也是聽別人說來的,你不好好待它,它就會讓你不舒服。”

四個老人間的談話,鄭建國是好久沒有過這種經歷了,眼瞅著這會兒言談舉止間有被氣氛感染的可能,他也就開口準備告辭:“那個,老幾位,這個時候我得回去了,今天咱們按照先前說的,AA怎麼樣?”

“這一頓就我請了,這倆老貨可是跟你沾光了,咱們老鄉見老鄉,雖說我已經忘了善縣的樣子,可從你身上讓我再次體會到了那是塊人傑地靈的風水寶地,今天就不留你了,等到你有空了過來,你再和我嘮叨嘮叨善縣的變化——”

眼瞅著鄭建國起身,劉開才也沒挽留的站了起來,旁邊的朗在華倒是跟上說了句道:“建國,自從你來了美利堅後,這劉老闆的嗓門是越發的敞亮了,不信你出門去隔壁問問,這條街上的華人怕是都知道他和你是老鄉,到時候沒事兒的時候就過來轉轉——”

“好,那我不忙就過來轉轉,老劉你的盛情款待我就收下了,你們呢,也別送,我的車就在牌坊旁邊,也不遠,我走了~”

鄭建國眼瞅著朗在華臉上的笑容斂去,也是對自己在這些人的心中印象有了初步的瞭解,嘴上說著又擺了擺手算是讓三人止了步,這才到門口踩著通明的燈光到了車旁,開啟車後坐了進去才想打火發動,便感覺鼻頭間飄過了陣酒味,也就飛快脫掉身上的外套扔到後座上,他雖然滴酒沒沾卻被燻了個饞蟲造反。

鄭建國會喝酒,但是卻因為知道自己在睡沉後有說夢話的習慣,是生怕什麼時候來了個酒後吐真言才止住了想喝的慾望,這時坐到車上發現身上都裹著層酒味,心頭一緊的也就飛快打火倒車上了州道。

這會兒檢測酒駕可都是要抽血化驗的,如果被發現身上的酒味帶去醫院——

“嘟嘟——嗚——嘟嘟——”

彷彿是受到了鄭建國的感應,飛馳在州道上的普利茅斯車後不遠處陡然亮起了警燈,接著伴隨著刺耳的警笛打破了寂靜的夜晚,鄭建國只得打著方向燈停在一盞明亮的路燈下,接著把駕駛證從遮陽板後拿出攤在方向盤上,落下的車窗外傳來了警惕的吼聲:“雙手放在方向盤上面不要動,我正在向你靠近——”

“好的,我在——放好了。”

才想說我在等你,鄭建國便將半句話給嚥了回去,這個時候說這個話可不是什麼好意圖,於是將手放在方向盤間拿著駕駛證等到警察的臉出現在車窗外,不等對方開口道:“警察先生,這是我的ID,請問我違反了什麼法律了嗎?”

“現在還沒有,只是我聞到了你身上的酒味,鄭,建國先生,你涉嫌酒後駕駛,我需要把你帶到醫院進行檢測——”

警察的目光在駕駛證上掃過,看到和自己想的那樣是個亞裔人後臉上露出了笑,只是等他的目光落在住址上後眨了眨眼:“你是哈佛大學的老師嗎?我看你住在哈佛大學教室宿舍裡——”

“嗯,也可以這麼說,我之前掛著哈佛醫學院特別助理的頭銜——”

鄭建國被對方手上的手電筒照的有些看不清這警察的長相,嘴上卻沒有絲毫的遲疑回答起對方的問話,他今天是沒有喝酒的,身上有酒味也是因為在酒場上被燻了一個多小時,這時犯不著和警察們去較真,話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