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的,自然看不到了,項笑影卻頓悟了樊大先生的用意:這字既然是別人寫的,自然就拆不出自己的心思,也不可能測得準了,於是道:“好,怎樣寫?”

李布衣道:“隨便,隨意。

項笑影抽劍。劍尖在地上畫了一個“巴”字。

寫完以後,項笑影棄劍問李布衣:“我的病算不算重?”

李布衣深注地上的“巴”字,沉吟良久,不發一言。

修地,一道急風;破空打入,射向李布衣後腦。

李布衣忽然矮了下去。

原來他的頭是在椅靠之上的,這一縮,使得他人和椅全合為一體,飛刀射空,”叮”地釘在”巴”字上。

樊大先生怒喝道:“誰?!

孫祖、織姑雙雙掠起,追了出去!

李布衣徐徐坐直了身子,笑道:“兩位巡使好輕功!”

樊大先生自惱怒未息:“好大膽的狗賊,居然在凝碧崖上暗算我的貴客!

李布衣哈哈笑道:”大先生息怒,在下結仇大多,何況這兒是綠林要寨,難免有人手癢一試,反正對方徒勞無功,那就算了,請大先生不必再作追究……”

他笑了笑,道:“何況,追究下去,綠林同道會說大先生們袒外人,大先生身為綠林領袖,可不能因在下而左右為難。“

樊大先生氣忿地朗聲道:“道上朋友不賞面,暗算布衣種相。那就是跟樊某人過不去……”

李布衣站起欠身道:“這事就此算了,我這就下山。可免大先生為……·’樊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