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之物。”

“四哥曾經見過這東西?”龍晏知道章無象在文玩方面得造詣極深,他既然說那是御製品,自然是大機率假不了。只是,這樣一條沿街的小鋪子,就算那香老再有背景,將前朝御用的香爐就這樣擺著,不是太過於明目張膽麼?

“前朝的末代皇帝酷愛制香,他為了自己燃香方便,對香爐做了些改造,他用過的香爐都有一個凸出來的專用浮印,這是用特殊的磨具倒出來的,一般的香爐難以模仿。”

“這麼說,這個老頭還得看緊了。他們與連素到底做了什麼交易?”

“這裡地方太小,不好藏身,咱們先出去,我讓田子貴盤下對面的酒樓,密切地觀察幾天,這老闆總會露出馬腳。”

龍晏拉著章無象在屋中消失了。

明月一看龍晏與章無象從街角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便對沈馳音道:“該回家了。”

沈馳音被他從凳子上拉起來,看似不情不願地跟他走了。

香老用抹布將兩人吃過的桌子擦了又擦,眼睛卻盯著他們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田子貴辦事十分麻利,章無象剛才吩咐下去,他就找到了道香食肆對面店鋪的房東,“只是那房東自己僱著掌櫃的和夥計,做著酒樓生意,十分紅火,不願意出讓。”

章無象聽完,對田子貴道:“可知這房東什麼背景?”

田子貴道:“是御前帶刀護衛蘇萬順的夫人李氏。”

“婦人?”

“對。這李氏深居內院,酒樓的一應生意都交於掌櫃打理,自己只按時收利銀。因為婆婆的關係,與蘇萬順多有分歧。所以一方面是見不到她,另一方面蘇萬順恐怕也左右不了她的想法。”

龍晏探頭道:“可知蘇萬順的母親為何導致這夫妻倆關係不和?”

田子貴道:“聽說是蘇母素有痼疾,李氏又自幼嬌弱不能時時侍奉,蘇萬順便待她越發冷淡。”

“痼疾?哈哈,這個好辦!”龍晏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把自己的針盒和醫包取出來,“好久沒有行醫了,今日咱們就到蘇府瞧瞧?”

“田子貴去找一下蘇萬順,讓他帶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