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複製幻生靈丹消耗真元后就透過吸取混靈噬元珠中儲存的真元來補充。混靈噬元珠最終從紫色變成了本來的灰色,已經完全耗盡了其內儲存的真元。

除此之外,飛天派過去每個月發給風凡的晶玉也消耗巨大。儘管每日服用靈丹刻苦修煉,但風凡仍未有突破的感覺,築基彷彿可望而不可及。

每日除了修煉之外,風凡還抽出一少部分時間仔細研究煉丹、妖獸、符籙等書簡,對這些方面的知識又有了詳細的瞭解。

這十年中,飛天派發生了很多變化。十年半之前飛天派內透過比試選拔參加金月古國聚氣期修士比試獲得前四名的修士除了風凡外都已經在近幾年內先後築基成功,這讓風凡對五行玄蒙訣提升修為的速度有些無語。

飛天派又新收了數百位弟子,這些修士對於風凡的名聲自是如雷貫耳。只是風凡每日苦修,所以很少露面,這些新入派的弟子很少有人見過風凡。風凡作為五行靈根仍未築基,讓所有飛天派中很多人都感到有些詫異。

雷煞教教主煉塵真君和幻血派掌門林聖通在數年前先後突破化丹後期巔峰級別而成為元嬰期修士,而其它各大門派以及家族中這十多年裡再無一人成為元嬰期修士。

煉塵真君和林聖通成為元嬰期修士在金月古國引起了一陣轟動,正道門派以及家族中的修士紛紛感慨魔道修士進階的迅速。

風凡見修為無法突破,決定探望一下二叔,畢竟已經十七年未曾見面,心中總有一個難以割捨的情結。

一座醫館佇立在眼前,牌匾上的“仲堂醫館”四個大字被鐫刻得龍飛鳳舞。風凡默默地站在醫館前面,望著這個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一股親切的感覺油然而生。

牌匾上沾滿了灰塵,虛掩著的醫館大門有些破敗,即使是在明媚日光的照耀下依舊顯得有些暗淡。仔細觀望著眼前的景象,風凡心中湧起一絲不詳的預兆。

輕輕推開了熟悉的醫館大門,風凡緩緩走了進去。院內雜草叢生,腳下的石路也鏽跡斑斑,醫館大堂外面的牆壁汙穢不堪,上面偶爾可見藤蔓伏行。

進了醫館大堂,一股刺鼻的酒氣飄散而來,讓從不飲酒的風凡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凝神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位蒼老的背影。

那個蒼老背影的一襲青衫有些破舊,間或露出深色的內衣。一頭白髮凌亂地罩在頭上,彷彿是一團敗絮。老者拿著一個破舊酒杯的左手微微顫抖著,酒杯中的酒被不斷灑出,微駝的背部讓這個身影顯得更加消瘦。

似乎聽見了細微的腳步聲,那人緩緩地轉過身,蒼白而憂鬱的面龐佈滿了縱橫交錯的皺紋,似乎是歲月的年輪全部化成了滄桑。

“二叔!”望著那張依稀熟悉的面孔,風凡的心微微顫抖了一下,失聲呼喚道。

丁仲堂彷彿是在夢中,放下了酒杯,舔了舔乾癟的嘴唇。“小凡,是你嗎?我的孩子!”丁仲堂對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他曾經照顧了十幾年的人顫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著驚詫,又帶著一絲驚喜,

“二叔,你這是怎麼啦?”風凡快走了幾步,雙手緊緊地抓住丁仲堂的雙臂,大聲問道。

“丘傑他死了”丁仲堂的眼角依稀帶著淚痕,雙臂微微顫抖著,哽咽著說道。

“他是怎麼死的!”風凡嘴角抽搐了一下,突然鬆開左手,拳頭狠狠地擊打在桌子上,厲聲說道。

丁仲堂默默無語,閉上了雙目,似乎正被刻骨銘心的痛苦回憶所折磨。“丘傑在二十一年前考取了功名,作了靳水縣的縣令,自上任以來,將靳水縣治理得井井有條。一個月前,靳水縣忽然傳來噩耗,說丘傑一家三口在外出的時候遭遇了強盜,全部身死”過了良久,丁仲堂緩緩睜開雙眼,聲音嘶啞地敘述起往事。說到最後,丁仲堂停了下來,老淚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