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不管,最好能在肖元帥面前保舉他得個一官半職的,報答人家恩情。”

“夫人說得是,老夫有法去對付肖元帥。”言罷,鬱文和二小將來到府門外,馬童帶過坐騎,三人騎馬奔大帥府。

轅門以外下坐騎,兵丁接過韁繩。曹金山看了看轅門高大,十三磴漢白玉臺階。門前站立二十四名軍校,個個手持軍刃,滿身戎裝,威風凜凜,精神外露。左右有兩根旗杆,高三丈三尺,長方形杏黃旗上書黑字,左邊寫的是“風調雨順”,右邊是“國泰民安”。迎面是帥字大旗,被風吹動、“呼啦啦”山響,給帥府增添威風。

三個人剛上階石,旗牌官迎上來:“鬱副元帥,你老的少爺和進城之人帶來了嗎?”

“帶來了。”

“把他們二位交給我,肖元帥請您到帥堂回話。”

“是!”

鬱文整盔抖甲,走上帥堂,抬頭觀看,見帥案後虎皮高腳椅上端坐的正是肖升元帥,左邊坐著花慶祥,右邊有個空位,是給自己留的,兩邊站著十二員副將:彭虎、彭濤、李寶、張朋、趙廷、劉光祿、王鳳、王祥、孫啟、朱言、楊玉、沈冰川。

鬱文緊走兩步,抱拳拱手深施一禮:“元帥在上,鬱文有禮!”

肖升欠身笑道:“賢弟免禮請坐!”

“卑職有罪,站著回話。”

“鬱賢弟!咱們是自家弟兄,有事商量著辦,不要慪氣。現在大敵當前,更應該攜手並肩,為國家分憂解愁,共為唐主鞠躬盡瘁!有些事情是誤會,可以說開,傳話的人說多了,可以挑明,愚兄為你和花賢弟從中調停和解,別傷和氣,免中敵人離間計呀!”

“這個嗎……”

鬱文遲疑不肯坐。肖升伸手把他拉過來:“快坐下說話。”

“謝元帥!”鬱文在下首坐下。

肖升說:“咱們哥仨是換心過命的朋友,又是同殿稱臣,沒有私仇。你和花元帥口角也是為國家之事,本帥已經知道了。方才花賢弟講過事情的根由,為了令郎公子帶進個陌生人,他那是一面之詞,愚兄還要聽你的理由。”

鬱文打個唉聲:“肖大帥!我說什麼也不好聽,我兒子不聽話,慣壞了,無令出城,該殺!”

“賢弟,小侄兒無令出城,本帥免罪,不怪就是。那麼他領進城的人是誰?”

“肖大哥你問我才說,換別人我爛到肚子裡也不能講。別人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拿我當外人。哎,事情是這樣,我那犬子打獵,從半面坡掉下去了,眼看摔死,來一壯士把犬子救下,又給他調治摔傷。犬子聽說是希夷的高徒,武藝高強,就將他領進城內。卑職再三盤問並無破綻。又考他的學問,曹金山口似懸河,對答如流,胸藏錦繡,腹有良謀。現在我們正和宋朝開兵見仗,國家正在用人之際,于軍師到處招賢納士,如今曹金山送上門來,怎能拒之門外。故此暫留我府,等明日大帥升帳再向你薦舉。沒想到把我的好心當成惡意,花慶祥跑到我家裡抓姦細,分明是陷害於我。說我私通大宋,窩藏奸細,今天請肖元帥公斷,曹金山是奸細我願意領罪伏法,如果不是,給我洗清鬧明白,我這個副元帥不要了,回故土樂守田園,也不受小人忌妒和陷害。”

肖升說:“賢弟息怒,花將軍派人抓姦細,也是為了城池安全,他不知道曹金山何許人也,他忠於職守盤查過問,也無大錯,只是過於急躁,找上門去是他之錯,我已訓斥過。賢弟你是朝中老臣,在揚子關鎮守七八年,治城有方,安民有法,勞苦功高,人人皆知,哪能叫你走呢?快打消這個念頭。”

“肖元帥,衝你的面子,沒說的,你的話我聽從,你劃條道兒,我就走!”

“哎,這就對了!咱們老哥仨都年近半百,還吵什麼?咱們的三個女兒,如同親姐妹。才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