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軍官等,有的人則將成為海軍艦隊的參謀軍官,還有的人會前往海軍基地。他們都已經在前幾日收到了通知書。不過,有一個人卻例外。

晚會開始的時候,談仁皓縮到了操場的邊緣。他不太喜歡這種喧鬧的場合,他更喜歡一個人安靜的待著。回想起這三年來的軍校生涯時,談仁皓覺得好像昨天才到學院來報道一樣。三年時間一晃而過,而十七歲的少年也成長為了二十歲的年輕人。對很多人來說,二十歲也許還很年輕,不過對談仁皓來說,他已經成熟了,三年的軍校生活,讓他成為了一個徹底的帝**人,一個他之前幾乎沒有想到過的帝國海軍軍官。

“仁皓,你又在發愣了?”雷少卿端著兩杯香檳酒走了過來,“是不是因為沒有能夠拿到綴金的勳章,心情不好?”

談仁皓笑著搖了搖頭。綴金的海事勳章是授予成績最好的畢業軍官的,每年只有一個人有機會由校長給他佩帶上這樣的勳章。而這些得到了綴金海獅勳章人中,有八成以上都成為了帝國海軍將領!

“哎,這能說你運氣不好!”雷少卿拍了拍談仁皓的肩膀,“不過,我相信,你是最好的,能夠在經受了那麼巨大的打擊下還能夠拿到第三名,說實話,我很羨慕你!”

談仁皓笑著在雷少卿的胸膛上擂了一拳。雷少卿不僅僅是他的同窗,同室校友,而且兩人還是老鄉,發小。三年前,兩個發小一起偷偷報考了帝國海軍軍官學院,並且一起被錄取,然後一起“離家出走”,開到了這所有著“帝國海軍軍官搖籃”之稱的軍校,並且在一個房間裡度過了三年的軍校生活。

“好了,別悶悶不樂的,不然別人還都認為你失戀了呢!”雷少卿笑著把住了談仁皓的肩膀,“聽說,今天杭州護士學校的畢業生將來參加晚會,說不定,你能遇到上次那個小妞呢!”

“誰?”談仁皓有點不解的看了好友一眼。

“你忘記了?那個在醫院裡照顧了你一個月的護士啊!”雷少卿接著解釋了一句,“聽說,她是護士學院的,你住院的時候,她正好在那家醫院裡實習,也是今年畢業。你小子就別裝蒜了,你想什麼我還不知道?如果不是遇到她的話,你能在醫院裡躺上一個月?”

談仁皓尷尬的笑了起來,現在他才想起,在一個月的時間裡,他竟然沒有詢問對方的姓名!

兩人一路跟認識的校友打招呼,一路朝著會場中心走去。那裡是一個大的舞場,而且放著酒水與食物的餐桌就擺在舞場的旁邊。帝國海軍宴會都有點類歐風格,而不是帝國陸軍所採用的本土風格,這與帝國海軍的歷史,以及帝國海軍的性質有著很密切的關係。

“對了,你收到通知書了嗎?”兩人來到了餐桌旁,雷少卿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一塊蛋糕,為了準備下午的畢業典禮,他花了一上午的時間去理髮,刮鬍子,以及裝扮自己,連午飯都沒有來得及吃。不過,這恐怕更多的是為了晚上的活動吧。

“沒有,不過也許就這幾天會到吧!”談仁皓搖了搖頭,看到今年的畢業狀元範佩昆與榜眼姜仲民正在向他看來,談仁皓就朝他們笑著點了點頭。

“不用對他們那麼客氣,至少,他們不會把我倆看著同一類人的!”雷少卿顯然對那兩人並不滿。原因很簡單,範佩昆與姜仲民都是帝國海軍世家的子弟,而談仁皓與雷少卿是平民出身,光是身世上的差距就足以讓這兩種不同的帝國海軍軍官分成兩大派別了,而這也正是帝國海軍內部的一大特點。“如果你要補報志願的話,想好去哪了嗎?”

談仁皓搖了搖頭。在填報畢業後的去向志願時,談仁皓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而按照帝國海軍的規矩,他還有一次機會,當然這隻能夠從別人剩下的職位中挑選一個,而不是根據畢業成績來確定挑選職位的順序。

“要不,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