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期!”

葉棲雁兩隻耳垂都燙燙的。

他竟然將安全期記得比她自己都還清楚!

從他內雙的黑眸裡泛著的紅,以及他此時灼*燙的體溫,都能清楚感覺到他此時所有的裕望都是一觸即發,忍的十分艱辛。

葉棲雁吞了吞唾沫,聲音像是蚊子一樣,支支吾吾的有些不利索,“唔,不是可以……嗯……那個在外面?”

天,她到底在說什麼!

完了,全都被他給帶壞了!

池北河很快理解,在她耳邊低笑,“s在外面?”

葉棲雁這回緊緊閉著眼睛,徹底裝死了。

接下來池北河也沒再多說話,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件事上。

只有一次就結束了,感覺到他給自己腿上黏黏的東西擦掉,因為兩人很多次了,所以葉棲雁也多少知道,他並沒有盡興。

似乎是怕控制不住會弄到裡面,她還得吃藥。

他們第一次時,他給了她避*孕藥,但也同時在電話裡很有風度對她說sorry,所以現在他這樣隱忍著……

這樣想,她不由朝他依偎的更近。

池北河也回摟著她,將下巴貼在她額上,在醉人的夜色裡相擁入眠。

*********

省醫院,骨科高階病房。

北方五月下旬的天氣並不會太悶熱,帶著些清透的小涼風,從敞開的半扇窗戶吹進病房,將消毒水味也吹散了不少。

週末休息不用上班,樓下院裡還有很多特意過來陪著病號散步的家人,葉棲雁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正拿著水果刀削著手上的蘋果。

偶爾往窗外望一眼時,心裡總不禁懊惱。

平時週末她都是雷打不動的去陪小糖豆,可現在卻因為池北河打亂了節奏,有種忽略女兒的愧疚感。

當她把削好的蘋果遞過去時,池北河卻沒有接,靠坐在床頭的姿勢更加慵懶,像是boss一樣嚴肅吩咐,“切成小塊的!”

“……”葉棲雁皺眉,要求這麼多!

“我不好咬!”

“……”

抿了抿嘴角,葉棲雁只好將蘋果拿回來,再拿過旁邊的水果盤,憤怒的故意將蘋果切的咔哧咔哧的大聲響。

拿她當古代任勞任怨的使喚丫頭了?

將蘋果胡一併放在裡面,她一併都遞過去,“切好了!”

“餵我!”池北河仍舊沒接。

“……!”葉棲雁瞪眼,得寸進尺了吧!

“叩叩叩……”

忽然一陣敲門聲響起,有客來訪。

敞開的病房門口,鬱祁漢一身休閒裝的靠站在那,似乎保持那個姿勢很久了,雙手環抱在胸前,像是賞戲一樣,“喲!咱們池總撒嬌呢?”

池北河嚴肅的臉廓上表情更加嚴肅,似是被說的有些不自然。

“你好!”見鬱祁漢進來,葉棲雁站了起來。

她也是很快記起來,對方是之前敲車門的那位,曾有過短暫的聊天。

“你好!”鬱祁漢衝著她微笑,挑眉道,“我就說吧,北河的關係,我們還會有機會再見!不過……我是不是有些破壞氣氛了?”

“沒有沒有!”葉棲雁小臉通紅的表示。

感覺鬱祁漢不時投降自己的眼神太過打趣,她有些坐不住,起身找著理由,“那個你們先聊,我去護士站問問什麼時候吊瓶!”

說著,她便一溜小碎步的往病房門口漂移。

“祁漢,你看什麼呢!”

“護的這麼緊?看兩眼都不行!”

……

葉棲雁走出去的過程裡,聽得到背後他們的談話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