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與外國有什麼外交糾紛的時候,他就參與策劃小痞子們,讓他們以愛國的名義上街砸車砸店,然後大肆報道,徹底妖魔化“愛國”一詞,讓年輕人看見“愛國”兩個字就頭疼。

利用外國基金給的經費,接近黑道分子,幫助他的洋主子染指灰色產業,發放高利貸,逼良為娼,雖然都不是他主導的,但到處都有他的份兒。

網路上更是如此,重金收買成千上萬的水軍,各種造勢,各種傳謠,國家一旦對他們這些新媒體有些收緊政策,水軍們就在網路上大罵沒有言論自由,反對“文字獄”,更加變本加厲地搞事情。

像以上這些事情,還有很多很多。

所以呢,張偉並沒有冤枉他,如果張偉知道他幹了這麼多缺德事,一定會更加興奮,然後這個王寶年絕對會比現在悽慘一萬倍。

………………

對於張偉自己租房子的事,張姐自然是有點不捨的,但畢竟在她眼裡,張偉女朋友也有著落了,工作也穩定了,她也可以放心了。

即便如此,她還是拉著趙夢蕾,堅持給張偉把新房子收拾了一遍,才滿意地離開了。

晚上,張偉洗完澡,獨自一個人舒服地窩在沙發裡,開啟一聽冰可樂,閉上眼睛,像玩vr遊戲一樣,享受著王寶年的悽慘模樣那黑色膿包就是“現場直播”的360度全景鏡頭。

他全程觀看了王寶年的焦躁不安,看到了他找醫生時的狂暴,看到了他找那個“神父”時的奴顏婢膝,當然,他也感受到了那位“神父”身上的異樣氣息。

不是親臨現場,張偉無法看到那“神父”頭上頂著的資訊,但張偉一看到他,就有一種噁心的感覺,就像看到了一隻被踩扁的蟑螂。

接著,王寶年按照那張名片的電話,打了過去,並在一家酒店裡如願見到了那位馬來國的巫術師。

張偉透過“膿包監控”看得很清楚,這位來自馬來國的巫術師,看年紀四十出頭,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圓帽,一隻眼睛壞死,呈現灰色,另一隻眼睛正常,但也有些渾濁。

這位巫術師左右各摟著一個美女,都整了一張網紅臉,嬌滴滴地喂巫術師水果吃。

巫術師也不避諱王寶年的到來,王寶年和他打招呼,他也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並不熱情。

王寶年沒敢用約翰的身份來找這個巫師,他之所以能見到人,當然是因為“有錢能使鬼推磨”買通了巫術師的徒弟,才獲得了通稟和約見。

王寶年很恭敬地用英語解釋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巫術師點了點頭,朝他看了一眼,沒什麼行動。

王寶年很懂事地從手提包裡掏出了幾沓嶄新的鈔票,擺在了巫師前面的小桌上。

巫師瞥了一眼桌上的錢,不屑地哼了一聲。

王寶年知道這是嫌少,咬了咬牙,把手提包倒過來,抖了抖,又抖出十來萬,巫師這才正眼看他。

“聽你的描述,初步看來,應該的確是撞邪了,而且是很厲害的法師給你下的咒。”巫師用英語說道,“我可以幫你看看是什麼小鬼纏著你,但是驅鬼嘛,這些錢可不夠!”

很明顯,這位巫師是打算宰王寶年一筆了。

王寶年狠狠地點頭,終於有人相信他了,相信他撞邪了。

錢沒有了可以再賺,但是命沒了就什麼都完了。

“叮鈴鈴!”

巫師將雙手從兩個美女的腰上拿開,抓起桌上的一隻銅鈴搖了兩下,門口的兩個徒弟很恭敬地走了進來,各自從懷裡掏出了兩塊黃色的綢布,綢布上畫著奇怪紋路的符咒,他們用綢布把王寶年圍在了一個三角陣裡。

“站在裡面不要動!”巫師說道。

王寶年可以看到,圍著他的綢布上,一股股淡淡的黑煙冒出,這些黑煙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