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俄語說得真好!”大漢笑了起來,熱情地拍了拍張偉的肩膀,很顯然,對於俄語很好的外國人,俄國人會有很好的印象,“華國很好,最近這些年新聞里老是說你們的經濟如何快速增長,都快超過萬惡的美國了!”

張偉禮貌地笑了笑,他可不是來閒扯的,他已經看到他追蹤的那輛拖拉機停在前方不遠處的一個院子裡了。

“你看太陽已經快落山了,你有地方住嗎?”大漢關心地問道。

“有啊,那家,那家就是我的落腳點,我之前已經和那家的主人說好了。”張偉指著娜塔莎家的房子,撒了謊臉都不紅。

“啊?去伊萬諾夫家?可惜了,還想邀請你去我家的呢!”大漢臉上出現了遺憾的表情,他自然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的華國人騙人,更想不到這傢伙壓根就不是正經遊客,而且是非法入境,違法了。

…………

張偉走進了娜塔莎家的院子,她家房子的大門也沒關,夫妻二人也不在大廳裡,而是在樓上。

原因嘛,自然是自己的女兒像瘋魔了一樣,抱著懷裡的綠布包,坐在閣樓上空置的房間地上哭泣。

“都怪你!尤里!”妻子抱怨著自己的丈夫,“一定是你讓女兒幹了太多的活兒了!她壓力太大才這樣的,明天讓她休息吧!”

丈夫自然同意讓女兒休息一天,但他可不記得自己的女兒哪裡真的累到了重活髒活兒都是他一個人乾的,女兒主要是開車啊。

“嘟嘟嘟!”

“有人在家嗎?”

樓下傳來了一個聲音。

丈夫聞聲下樓,妻子則在樓上安慰女兒。

“有什麼事嗎?”娜塔莎的父親奇怪地看著這個村子裡一百年都難得一見的亞洲面孔,問道。

張偉發動了“騷氣分子”。

“我是你好友的侄子。”張偉輕輕說到。

“你是我好友的侄子。”尤里重複了一遍,然後給了張偉一個熱情的擁抱,轉身喊起了自己的老婆。

“安娜!有客人來了,快去準備食物和美酒!”

樓上的母女二人都聽到了尤里的聲音,也都聽出了他聲音裡的開心。

“娜塔莎,別哭了好嗎?媽媽要下去了。”安娜拍了拍女兒的後背,起身走了下去。

她見到了張偉,然後好奇地看著自己的丈夫這位陌生人怎麼就是客人了?

“安娜,這是我朋友的侄子!”尤里向自己的妻子介紹道。

“……朋友的侄子?你哪個朋友是東亞人嗎?”妻子皺起了眉頭,夫妻二人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了,她怎麼從沒見過自己丈夫有黃種人的朋友?

幾秒鐘過後,她一點也不懷疑了,因為“騷氣分子”還沒散去,她也中招了。

張偉這麼霸道,自然是不想浪費時間。

“快請坐!尤里,去地窖拿出最好的伏特加,好好招待他!”安娜熱情地繫上了圍裙,說道。

………………

晚飯期間,安娜將娜塔莎直接拖了下來,不僅僅是讓她吃晚飯,也因為想讓她見見遠道而來的客人。

娜塔莎不情不願地下樓了,可是她坐在餐桌上卻發現父母對待眼前這個黃種人的年輕人,比對自己還傷心,還熱情,頓時不高興了。

不是她小心眼兒,她哥哥沒了,父母把哥哥完全忘了,卻居然對一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陌生人這麼好,她如何才不生氣?

她隱隱約約明白父母忘了哥哥並不是父母的錯,但她就是不開心了。

“哼!”少女將水晶球放在了自己的位子旁邊,惡狠狠地瞪著張偉,張偉坐在她哥哥平時坐的位子上。

張偉看到了水晶球,眼眸一亮小吉提醒他,娜塔莎就是關鍵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