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謙學長不知是得瑟的背景下,僅剩的‘慈悲’浮現,還是為了讓直樹答應這場,他認為‘直樹穩輸’的賭注,他特地降低了標準:“這樣吧,如果你能讓湘琴能打回我一個球,只要一球就好了,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什麼要求都可以,即使你讓我當六腳蝦都可以哦。”

“你確定?”直樹突然搭腔到,滿帶深意的將皓謙學長從頭看到腳,貌似已經確定自己的勝利,在估量他有什麼價值。

皓謙學長情不自禁的一抖,直樹的模樣倒是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湘琴本著一顆‘敬愛學長,不希望學長死太慘’的心態,忍不住拉了拉直樹,小聲的說道:“直樹,算了啦,這個賭根本就沒有意義啊,很無聊的。”

湘琴沒有發現,自己這話一說,頓時讓兩個人的臉色變了。本來還有些膽顫的皓謙學長,突然覺得湘琴一點威脅都沒有,所以臉色一正,又是一副穩贏的自信模樣。

至於另一個變臉的人,就是直樹了,如果說皓謙學長不知道湘琴的底細,跟她合作過幾次的直樹會不知道嗎?只不過湘琴的‘敬愛’,讓本來有些誤會的直樹陷得更深了。

眼睛一眯,直樹的倔強上頭,剛好這個時候皓謙學長說道:“當然,如果湘琴打不回我一球,你就穿著女裝繞著網球社跑十圈,怎麼樣,只要打回我一球哦。”

“好啊!我答應你。”不等湘琴在說什麼,直樹一口答應了下來,本來就皺緊的眉頭,現在已經染上了陰霾。

湘琴無語的望著天空,皓謙學長,上帝保佑你,給你一個全屍吧!

深知直樹那段創傷,穿女裝就是直樹的罩門,湘琴都有些懷疑,被江伯父、江伯母還有小裕樹這個強大的保護膜罩住的湘琴,如果提到了這個,也會屍骨無存的。

所以,學長你就好自為之吧,誰讓你踩直樹的罩門呢。

湘琴為皓謙學長感嘆的同時,她也就忘了自己曾經思考的問題,還有直樹為什麼要找自己,直到坐上了青春作伴夏日集訓的大巴,她才想起來。

可是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的直樹,湘琴忍不住小小的嘆氣一下,那天放學之後,直樹就立馬帶她到醫院檢查了,聽到醫生說已經完全康復了,直樹臉上的那種……額,邪惡的模樣,讓她情不自禁的為皓謙學長的未來捂臉。

當然,不是為了同情,只是不忍心看而已。

除此之外,他們兩個就沒有在聊天了,即使今天坐大巴,也是他一屁股坐下來,然後就自顧自的開啟隨身聽,一點都沒有搭理她的模樣。

“怎麼了?”

突然,熟悉的身影在她耳邊響起,湘琴詫異的回頭,看見的是直樹的一雙認真帶點擔心的眼睛,兩人的距離隔得很近很近,連對方的呼吸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湘琴突然覺得有些臉紅,而她也確實臉紅了,趕緊將頭埋下,只是小聲的嘟囔一句:“沒什麼,只是有些擔心……”

“我不會把皓謙學長怎麼樣的。”湘琴話還沒有說完,直樹突然又恢復了自己的壞脾氣,沒好氣的說完,就乾脆把臉挪到了一邊,彷彿再看一次湘琴,就想要掐死她的模樣。

倒是湘琴有點雲裡霧裡,她其實只是想說,有種不好的感覺,所以有點擔心這次集訓而已。

果然,女人的第六感都是超準的,下車的那一刻湘琴拿到了自己的訓練表,看著上面的晚餐製作,湘琴黑線了。

皓謙學長,你這是打定主意讓直樹穿女裝了嗎?

湘琴的‘不同尋常’訓練表,倒是讓旁邊跟著的女社員側目了,忍不住驚叫了起來,話音剛落,湘琴手裡的訓練表就被一雙大手給抽走了。

貌似確定了一下,直樹不服氣的朝著皓謙學長說道:“她的訓練單怎麼回事啊,幫我們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