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賀旭東其實也是非常喜歡金鑲玉的,他覺得這是一種很受人歡迎的玉器表現形式,把金和玉結合起來,實現二者的完美融合,它的做工自然也是很有講究的,有難度。

江平看到幾個年青人在一起說說笑笑的,也沒往別的地方多想,還以為他們早就很熟悉了呢,站起身子道:“你們聊,我去後院看看老爺子他們。”

等到江平和賀倩進了後院,吳凌松才吐出一口氣,轉過頭來,道:“劉宇浩,和我做對你很享受是吧?”

還沒等劉宇浩開口,賀嘉怡先把小臉板下來了,**的瞪了吳凌松一眼,道:“吳凌松,請注意你說話的措辭。”

劉宇浩壓了下手,示意賀嘉怡不用管自己,這才笑呵呵的道:“吳少,近幾年很多年輕人都會佩帶玉飾,很多商家都紛紛推出了金鑲玉。一般在各個玉器店所售的金鑲玉掛件,都是用很低階的翡翠或其他玉石,大多采用電腦工藝製作,賣相嘛,的確是相對精美。”

吳凌松皺了皺眉,搖著手道:“我這個是從蘇富比上拍回來的,不是你說的那種低檔貨,單算上面的黃金就已經價值不菲了。”

劉宇浩會心的笑了,暗暗鄙視了一下吳凌松,點點頭道:“有不少朋友們的眼睛只緊緊地盯住了金鑲玉上的千足金,我敢說你那個掛墜上的這些都是的的確確的千足金,這一點是毋庸質疑的。”

吳凌松顯然是沒想到劉宇浩居然會這麼說,不解的問道:“那你剛才為什麼要詆譭我的掛墜是假的?”

劉宇浩撇撇嘴,笑道:“吳少,我只是說掛墜上的金是真的,但沒說掛墜是真的呀。”

“你。。。。。。哼!我找專家鑑定過的,很多人都說這掛墜的確是潘秉衡先生的作品,你就不用在這挑撥是非了。”

吳凌松臉上這會子的表情豐富極了,但在賀家他又不好這麼發火,只能怒衝衝的瞪著劉宇浩乾瞪眼有苦說不出。

賀旭東反而顯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笑嘻嘻的坐了下來,連江雪要找吳凌松去理論也被他用眼神制止了。

劉宇浩笑著從江雪手裡接過那個掛墜,道:“吳少,你看這個掛件中所用的千足金,究竟有多重呢?其實,這也是原料成本最關鍵的一環,儘管它們看起來立體感突出,造型精美,可你要是以為那是實心的那就大錯特錯了。”

“我從來就沒說那掛墜上的金是實心的。”

吳凌松腮幫子滾動了幾下,這已經是他忍耐的極限了,如果劉宇浩不能給他一個說法的話,雖然他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發火,但事後找場子卻是必須的了。

劉宇浩笑道:“事實上,你看到的那些黃金都是用千足金金箔模具壓制的人物影象,然後僅僅是貼上在玉石的表面,重量估計零點幾克吧,所以成本很小的。”

吳凌松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聲,道:“這個我都知道,不用你來提醒我。”

劉宇浩淡淡一笑,道:“再說了,之所以採用模具和電腦批次加工工藝,都是為了極大地壓縮成本。其實金鑲玉也是考驗玉雕大師雕功的一大考驗。一件好的玉器作品,不僅僅要玉石的本身要好,更重要還是要經過後期的精心雕琢。”

“說來說去,你有什麼能證明這掛墜不是潘秉衡先生的作品呢?”

吳凌松在和劉宇浩的對話中又漸漸找回了世家子弟的感覺,用高高在上那種眼神挑釁的看著劉宇浩。

既然劉宇浩對他的稱呼是吳少,而不是吳司長,那麼他也就準備拿紈絝的嘴臉來對付劉宇浩了,這是世家子弟從小就善於玩的一種身份轉變的遊戲,吳凌松在這個時候用來一點都不費勁。

劉宇浩故作為難的看了一會那掛墜,嘴裡嘖嘖有聲的嘆息了一下,道:“這個掛件用的翡翠倒是好東西,正陽綠的玻璃種,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