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逃生,今日便是拼了這條性命,我也與這暗夜老兒戰上一場,絕不能連累了你。”

成東向暗夜使者冷哼道:“女大不中留,這夢冰雲平日裡看著乖巧聽話,如今倒好,胳膊肘往外拐,竟要掩護那夜長風。使者大人,可不能由著她胡來,咱血魔宗的臉面可不能丟在這等事兒上,得好好管教管教她才是。”

暗夜使者眉頭一蹙,臉色微沉,卻未立刻言語,只是目光在夢冰雲和夜長風身上來回掃了幾遭,似在權衡著什麼。

夜長風冷喝道:“哼,休得在此聒噪!我與暗夜使者的對決,容不得你們在旁說三道四、搬弄是非。有膽子就一起上,沒膽子就乖乖閉嘴,莫要再拿些閒言碎語來擾人,今日我便要讓你們知道,這江湖中,不是隻憑你們血魔宗就能隻手遮天的!”

暗夜使者仰天一陣狂笑,道:“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口出狂言倒有幾分膽量,今日便讓你嚐嚐我暗夜使者的厲害!”

手中連環扣猛然甩出,那連環扣在半空劃過,帶出一串“嗚嗚”的呼嘯聲,好似暗夜中惡鬼的嘶吼,鏈條泛著冰冷的寒光,如靈蛇般朝著夜長風直撲而去,速度奇快,眨眼間便已到了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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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夜長風連退三步,化去狂勁,腳下在地面劃出三道深深的痕跡,塵土飛揚。他穩住身形後,眼中精芒更盛,冷哼一聲道:“暗夜使者,不過如此,這般手段便想擒我,怕是痴人說夢!”

牛大力以金剛棒法對付成東,只見他雙手緊握金剛棒,大喝一聲,那金剛棒便似蛟龍出海一般,帶著千鈞之力狠狠砸向成東。棒風呼嘯,所過之處竟隱隱有破空之聲,每一招都剛猛無比,盡顯霸氣,直打得成東連連後退,只能匆忙招架,一時間竟被牛大力這悍勇的打法給壓制住了。

令狐聰則以華山劍法對付成南,他身姿輕盈,手中長劍挽出朵朵劍花,劍花閃爍間,寒光點點,一招一式盡顯華山劍法的精妙與靈動。劍走輕靈,卻又暗藏凌厲殺招,或刺或挑,逼得成南左支右絀,只能全神貫注應對,不敢有絲毫懈怠,稍有不慎,便要被那鋒利劍刃所傷。

段義拍手叫道:“大哥,二哥,打得好啊!瞧這氣勢,定要讓那倆傢伙知道咱們的厲害,看他們往後還敢不敢在江湖上張狂。大哥這金剛棒法虎虎生威,二哥這華山劍法精妙絕倫,這聯手夾擊,量他們也撐不了多久,哈哈!”

“弟弟小心!”段情嬌喝一聲,玉手一伸,指尖真氣凝聚,化作一道凌厲指勁,正是那威力不凡的一陽指。只見那指勁如利箭般射出,瞬間擊中了正悄悄摸向段義背後、準備偷襲的成西。

成西只覺一股大力襲來,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後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胸口氣血翻湧,半晌才緩過勁兒來,一臉驚惶地看向段情,怎麼也沒料到這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厲害的功夫,當下也不敢再貿然行動,眼中滿是忌憚之色。

段義趕忙回身,一臉感激地看向段情,說道:“多謝姐姐出手,差點著了這小人的道兒,姐姐這一陽指越發厲害了呀。”

段情微微皺眉,輕聲道:“莫要大意了,這些人個個狡詐,都小心些才是。”

袁四海也以華山劍法對付成北,他腳步輕點,身形飄逸,手中長劍挽出一道道絢麗劍花,仿若靈蛇吐信,劍招變幻莫測,一招“蒼松迎客”,劍尖直刺向成北面門,劍勢凌厲卻又帶著幾分華山劍法獨有的灑脫韻味。

成北不敢怠慢,匆忙舉刀格擋,“鐺”的一聲,刀劍相擊,濺起幾點火星。袁四海得勢不饒人,緊接著又是一式“雲海蕩波”,劍影重重,朝著成北周身罩去,那攻勢綿綿不絕,似要將成北徹底困於這劍網之中,逼得成北只能不斷後退,疲於招架,一時間被袁四海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