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檢視第二個了,我們要幫他們討回一個公道!”說完,蕭兵將第二個墓地也給撬開了,然後戰寵善蹲過去又檢查了一下,最後站起來說道,“她的脖子上面的骨頭上甚至有一道凹進去的印記,而且她的鼻孔增大,嘴巴微張,如果我判斷不錯,她是被人給用繩子勒死的。”

杜小雨的爺爺的身體一陣,一時之間老淚縱橫,一旁的杜小雨也是不停的喃喃自語道:“太狠了,太狠了,這是多麼大的深仇大恨啊,一家父女兩人,一個被毒死,一個被勒死,這是要遭報應的啊!”

杜小雨說道:“還不是那個張無仁麼,除了他以外,還有誰能這麼做,爺爺,他被人家給救了,還娶了人家的姑娘,竟然做這種事情,簡直連禽獸都不如。”

“沒錯啊,連禽獸也不如,哪怕是爺爺死了,也不能讓你嫁給這種禽獸和畜生的兒子!”

杜小雨說道:“他教育出來的兒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惜了,如果杜小雅阿姨沒死的話,或許那個張大春還不會被教育的這麼壞。”

蕭兵在旁邊說道:“現在事情已經擺明了,當年的事情分明就是一件刑事案件,可是這個張無仁已經成了氣候,他的兩個弟弟在縣城當官,再加上他們家就只有杜淳生和杜小雅父女二人,他們兩個都死了之後,哪怕是有人懷疑,肯定也不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和張家大鬧下去,所以這才讓張家一直逍遙法外了。”

杜小雨的爺爺捶足頓胸的道:“唉,當年我是有點懷疑,可是我們所有人都只是私下裡面聊天亂猜,卻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當年真的是應該讓警察調查清楚啊,就算是這個正中縣是他們的天下,我還可以繼續往上告,繼續去上訪,讓人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啊。可恨我這個老糊塗,當年淳生兄沒少幫過我啊!”

蕭兵感慨道:“其實這件事情不怪爺爺,在那種情況之下,其實誰都不會真敢那麼大膽的去猜,就算是私底下聊,一般也都是隨便猜猜,可能連自己也不敢去相信,誰能想到村子裡最大的善人的女婿竟然是這樣的衣冠禽獸呢?”

杜小雨的爺爺抓著蕭兵的兩隻手,說道:“謝謝你,謝謝你啊孩子,謝謝你調查出來這件事情,讓不該死的人能夠含冤昭雪了。”

蕭兵急忙道:“爺爺,這件事情是我應該做的,更何況你怎麼能謝我呢,就算是要謝,也應該是我謝謝您啊。謝謝您和小雨一起把我給救了,否則的話,我現在都沒辦法做這些事情,也沒辦法在這裡和你們說話了。爺爺,我先把屍體都放回去,棺材和墓碑都給擺回原樣,然後咱們再走。”

蕭兵和戰寵善一起將一切都給放回原來的樣子,佈置妥當之後,幾個人這才離開了。

爺爺問道:“蕭兵啊,這件事情該怎麼辦?是不是要報警,讓警察調查一下?”

“先不用,先讓他送咱們回家,然後我的這個朋友就會去幫忙解決一下這件事情,他就是警方的人,解決這件事情是最好不過了。”

爺爺又看向了戰寵善,說道:“小兄弟,謝謝你,謝謝你啊。”

戰寵善急忙說道:“別,您可別和我客氣,這都是應該做的,更何況這種事情換做是誰碰上了都不會不管不顧,放心好了,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了,別說他們張家是有人做局長,哪怕是家裡有人做縣長,也不可能一手遮天,這個世界上還有王法的存在呢!”

所謂的局長在他這個國安局骨幹的面前就是一個屁,算得了什麼?所以他這話可一點也不是吹牛,這件事情既然是已經調查好了,那他就有十足的把握將壞人給繩之以法。

他們重新坐進了車裡,戰寵善將他們給送回到村子門口,然後蕭兵帶著杜小雨和她爺爺一起下了車,戰寵善則開車離開了。

幾個人回到家裡,此時已經快到了深夜,杜小雨讓爺爺先去睡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