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窩蜂地朝袁四海撲來。袁四海身形閃動,劍法凌厲,轉眼間便將這群無賴打得落花流水,抱頭鼠竄。

賣藝女子走上前來,盈盈下拜,感激道:“多謝公子出手相助,小女子蘇寧兒感激不盡。”

袁四海連忙扶起她,說道:“姑娘不必多禮,路見不平,自當拔刀相助。只是姑娘為何孤身一人在此賣藝,這些無賴又為何刁難你?”

蘇寧兒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實不相瞞,小女子本是隨父親一同賣藝為生,前些日子父親突然患病,為了給父親治病,小女子只能獨自出來賣藝籌措藥費。不想這群無賴覬覦小女子姿色,屢屢前來騷擾。”

袁四海心生憐憫,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遞與蘇寧兒,說道:“姑娘,這點銀子你先拿著,給老伯治病要緊。若還有難處,可到悅來客棧尋我。”

蘇寧兒推辭不過,只得收下,眼中滿是感激:“公子大恩,小女子沒齒難忘。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袁四海微笑道:“在下袁四海,不過是個江湖過客。姑娘保重,我還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辭。”收劍入鞘,轉身離去。

夜長風找了間僻靜的小酒鋪,先付了只有多沒有少的酒錢,獨據一桌,要了幾樣小菜和一罈老酒。酒鋪老闆眉開眼笑,熱情地招呼著,不一會兒,酒菜便一一上桌。

夜長風自斟自飲,看似悠然自得,可那緊鎖的眉頭卻洩露了他內心的憂慮。如今江湖風雲變幻,各方勢力明爭暗鬥,阿修羅教的攪局更是讓局勢愈發複雜。他深知,自己肩負著重任,卻一時半會兒找不到破局之法。

正思索間,酒鋪門口走進一個衣衫襤褸的老者。這老者身形佝僂,手持一根竹杖,一瘸一拐地走到夜長風鄰桌坐下。老闆見狀,滿臉嫌棄,嘟囔著:“今兒個真是晦氣,怎麼來了個叫花子。”卻也不好驅趕,畢竟夜長風給的酒錢足夠豐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夜長風並未在意老者,依舊自顧自地喝著酒。然而,那老者卻時不時地用眼角餘光打量夜長風,眼神中透著一絲異樣。過了一會兒,老者緩緩開口,聲音沙啞:“小哥,看你心事重重,可是有什麼難解之事?”

夜長風心中一凜,警惕地看向老者,卻見他一臉和善,並無惡意。猶豫片刻,夜長風還是禮貌地回應道:“些許瑣事,不勞老人家費心。”

老者卻不依不饒,微微一笑道:“小哥,別看我這副模樣,或許能為你指點一二。”

夜長風心中好奇,不禁問道:“老人家,您有何高見?”

老者也不答話,伸手從桌上拿起一個酒碗,倒滿酒,仰頭一飲而盡,這才緩緩說道:“這江湖,就如這酒,看似清澈,實則暗流湧動。想要破局,得從源頭抓起。”

夜長風眉頭微皺,追問道:“源頭?您是指?”

老者神秘一笑,用竹杖在地上輕點幾下,低聲道:“各方勢力雖亂,但總有根源,找到那根牽線的繩,一切便迎刃而解。”

夜長風恍然大悟,拱手向老者致謝:“多謝前輩點醒,晚輩愚鈍,竟未想到從根源處探尋。只是不知前輩所說的‘牽線之繩’,可能明示一二?”

老者並未直接回應,又自斟一碗酒,緩緩說道:“這世間紛爭,大多離不開名利二字。江湖各方勢力蠢蠢欲動,背後或許有人以名利為餌,驅使他們行事。你不妨從這阿修羅教的過往行徑、利益往來入手,說不定能找到幕後之人。”

夜長風目光灼灼,思索片刻後道:“前輩之意,是讓我去查阿修羅教與哪些勢力有利益勾結,這些勢力背後又是否存在共同的操縱者?”

老者讚許地點點頭:“正是如此。不過,這一路定會艱難險阻,你需小心行事。”

夜長風心中燃起鬥志,堅定道:“多謝前輩指引,晚輩定當全力以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