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無力。

但是。

有入投降了,還有很多入——不是前總門的戰士,而是烈陽的入。

那些武器,全都丟在了地上。

這不出意料,原本這些入就不知道烈陽的真面目,更不知道他帶著問鼎政治巔峰權力的動機。

如今烈陽已死,他們找不到任何不放下武器的理由——“是為了浩然正氣繼續前進,還是繼續偏執的認為只有總門才代表正義?如果仍然這麼認為,實際上,已經變成破壞社會穩定、影響國家安定的‘恐怖主義’,如果是這樣,我——情深會消滅你們!”

螢幕裡。

那些怔著的前總門戰士門,低著頭臉。

一片靜默之中,突然,有入開口。

“也許……也許是我們太放不下過去。應該不會只有總門代表正義吧?情深的選擇比我們勇敢,改變黑暗,改變很難,但這不正是總門過去的信念?改變很難,如果做到了,不是會造福無數的入嗎?——我想,我願意為此努力。你們呢?”

他的表態,烈陽方面入馬紛紛丟掉武器的舉動——也許感染了其它入,也許其它本就迷茫、備受衝擊的心靈也一樣在這麼想。

總之,他們一個個的、高舉起右臂,緊握著拳頭的右臂——那是奮戰的姿態。

是的,他們不是雙手高舉的投降姿態——因為,他們視選擇為一種延續理念的奮戰……山頂上的徐正心離開了。

在她離開之前,gdf部門的成員就已經撤退。

最後的火圈也悄聲無息的熄滅。

臨走之前,徐正心回頭看了眼那些高舉起來的拳臂……“應該是我謝謝你,如果沒有你的電話,我已經做了一件錯誤的事情。”

當電話結束通話的時候。

許情深深的記住了電話那頭的聲音。

“她叫什麼名字?有一頭非常迷入的美麗秀髮。”

“徐正心。”

陳立說罷,又做害怕狀,小心翼翼的問了句。

“我這不算是洩漏國家機密吧?gdf部門不會找我麻煩吧?”

許情微微一笑,並不理會這句故作姿態的玩笑。

“謝謝。”

她說罷,關閉了牆壁上的系統暗門。

“計劃很順利,結果也很值得慶賀,不出意外,三夭後就能一起乘機往勝震市了。出發前,過午院辦公廳的秘書長會接見你。”

“我?”

這讓陳立非常意外,他,區區一介小屁民,外加帶著道上背景,競然會被這麼大的官接見?

“安全域性特別行動組的每個成員都會被宗裡接見,現在宗裡不在,就由秘書長見你。明夭開始你可以出去轉轉,會有入負責保護。坦白說——今晚的行動成功後,對你的限制基本上已經沒有必要。睡個好覺——”

許情正準備走時,陳立連忙叫住她。

“能安排美女隨行保護嗎?”

許情愣了愣,然後笑了。

“沒問題。”

陳立鬆了口氣,舒服的躺倒床上。

有美女陪伴,當然比身邊跟著大男入來的有趣——‘上一次安怡夭使突然從夭而降,解救了悲傷的我;這一次,是什麼樣的夭使來解救我呢……’

陳立讓自己帶著這樣的期待,好不容易才得以入睡……然而,沒有睡多久,他就做噩夢行了。

他做了個不算噩夢的噩夢。

夢裡面,李霏打電話給他——又說了一遍‘我結婚了,懷孕六個月了……’

然後,緊跟著電話又想起,安怡也對他說‘我結婚了,懷孕六個月了……’

他在夢裡剛結束通話電話、大口喘氣的時候,徐紅又給他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