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掠而來,手中長劍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劍勢凌厲地刺向段義。

幾乎在同一時刻,白百合秀眉一豎,冷哼一聲,瞬間拔劍。劍身出鞘,發出一聲清脆的龍吟,緊接著她展開雪山劍法。只見她身姿輕盈,如雪中仙子,劍花閃爍如冰稜,在月光下熠熠生輝。每一招都帶著雪山的凜冽寒意,劍風呼呼作響,向著柳如風席捲而去。

柳如風長劍護著全身要害,腳步疾退,巧妙避開白百合凌厲劍招。他瞅準一個間隙,身形如電,猛地反刺回去,劍刃閃爍著寒光,恰似暗夜流星。

白百合不慌不忙,雪山劍法施展得更為精妙,劍花層層疊疊,似雪浪翻湧,將柳如風的反擊一一化解。她嬌叱一聲,腳步輕點,如飛燕掠水般欺身而上,劍勢陡然加急,劍劍指向柳如風的破綻之處。

另一邊,段義與燕子飛激戰正酣。段義的一陽指指力剛猛,每一次點出都帶著呼嘯風聲,逼得燕子飛不斷變換身形。燕子飛則劍走偏鋒,招式狠辣詭異,劍刃如毒蛇吐信,尋找著段義防禦的漏洞。

江海瀧讚道:“段公子的一陽指果然精妙,收發自如,剛猛中不失靈動,將燕子飛逼得左支右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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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力嘿嘿一笑道:“那是!俺這三弟的一陽指練了好些年,可不是吃素的。今兒個就讓這燕子飛知道知道,俺們兄弟可不是好惹的。”

柳如風硬擋了白百合兩招後,只覺手臂痠麻,虎口生疼。他眼角餘光瞥見燕子飛已無心戀戰,正朝著院外奪命狂奔,哪敢久留。當下虛晃一劍,佯裝進攻,趁白百合後退防禦之際,猛地轉身,施展輕功,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追隨燕子飛的方向逃之夭夭。

白百合也不追趕,收劍入鞘,輕喘著氣。牛大力笑著走過來,憨聲道:“媳婦,你這雪山劍法使得真漂亮,把那小子嚇得屁滾尿流。”

江海瀧走上前,對著白百合和段義抱拳道:“今日多虧二位出手相助,否則我江海瀧可就危險了。”

段義回禮道:“江兄客氣了,路見不平,自當拔刀相助,更何況你我本就是朋友。”

夏小雨惡兮兮道:“哼,這燕子飛竟敢挑這時候來搗亂,下次若再讓本縣主碰見,定要他好看!”她雖帶著幾分醉意,眼神卻透著一股狠勁。

牛大力笑道:“縣主莫氣,有俺們兄弟在,他翻不起啥大浪。下次他若再來,俺一拳把他揍成個豬頭!”說著,還揮舞了一下砂鍋大的拳頭,滿臉憨直卻又透著十足的豪氣。

夏小雨跺足道:“你就知道說大話,每次都這樣,光會耍嘴皮子,也不知道真碰上了能不能制住他。”她臉頰緋紅,不知是醉意還是被牛大力氣的,眼神嗔怪地盯著牛大力。

“縣主息怒,牛大哥並非說大話,他的本事您也瞧見了。今日若不是局勢特殊,牛大哥全力出手,燕子飛哪能討得了好去。”江海瀧趕忙打圓場,一邊說著一邊對著牛大力使眼色,生怕這憨貨再說出什麼惹夏小雨生氣的話來。

牛大力憨笑道:“縣主,俺牛大力啥樣人您還不清楚?俺這拳頭可從不放空炮,下次那燕子飛要是敢再來,俺要是不把他打得滿地找牙,俺就跟您姓!”說完,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發出“砰砰”的悶響,一臉的認真與篤定。

夏小雨勉強笑道:“罷了罷了,暫且信你一回。今日興致都被這燕子飛攪和了,不然定要與牛大哥再暢飲幾杯。”她眼神帶著幾分醉意朦朧,輕輕甩了甩頭,似要將方才的不快拋開。

段義哭笑不得,說道:“縣主,您這酒都還沒醒呢,真要再喝幾杯,恐怕明日都起不了床咯。今兒這場鬧劇就當是個插曲,改日咱們再尋個安穩時候,好好聚聚。”

白百合附和道:“三弟說得在理,縣主千金之軀,今兒又受了些驚嚇,還是早些回房休息,調養調養。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