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劉君酌抱緊她,笑著叫道,“我偏不放。你被我抓住了,就是我的戰利品,從此以後都將屬於我!”

“救命呀,救命呀,有壞人啊,江湖大盜劉君酌來了……”何亭亭聽他亂七八糟地喊,興趣來了,也跟著笑著調侃。

劉君酌更得意了,“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哈哈哈……”

何亭亭剛想說話,忽然聽到門口傳來“哈哈哈”的n重唱。

她僵硬地扭轉腦袋看向門口,果然看到劉家一眾長輩帶著小輩正站在門口,笑得直不起腰。

現在該怎麼辦?

何亭亭一腦子漿糊,覺得這輩子毀了。

劉君酌也僵直了身體,不過他反應很快,抱著何亭亭飛快地跑起來,跑進房間之後,一把關上門。

關了門,把何亭亭放在床上,劉君酌坐在床邊無聲地笑。

何亭亭感受到一直抖動的床,慢慢回過神來,扭臉悲憤地看向劉君酌。

劉君酌抱著肚子在笑,笑得俊臉都紅了,整個身體都在震動。

“混蛋,你還笑!都怪你——”何亭亭氣狠狠地撲了過去。

劉君酌忙伸手抱住撲過來的何亭亭,笑意還是止不住,“哈哈哈……你別怪我,這是我們一起傾情表演的。說真的,如果表演的是採花賊採花就更合適了……哈哈哈哈……”

“你……你不要臉!”何亭亭氣得伸手去揪劉君酌的耳朵,“你還這麼說,你一點都不關心我,他們肯定以為我很輕浮,肯定在心裡笑我,不知道得笑多少年。”

她說著,凝神聽樓下的動靜,聽到的都是笑聲,還有劉君酌那些堂弟堂妹低低的討論聲。

劉君酌見她氣得眼睛都紅了,忙拼命止住笑安撫,“別生氣,這也不算什麼事,估計明天就忘了。”

“怎麼可能明天就忘了?要是你看見這麼一對人,你能忘嗎?”何亭亭越說越委屈,“都怪你……”她是個才女,是個大學教授,竟然被長輩和弟弟妹妹輩看到剛才那一面,丟臉死了。

劉君酌忙安撫,“是,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彆氣了好不好?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呢。”說到洞房花燭夜時,他灼熱的目光深深地凝視著她,似乎要把他拆骨入腹。

何亭亭的臉燒了起來,“什麼洞房花燭夜,我在生氣呢,誰理你。”

“你理我啊……洞房花燭夜只有我是不成的,還得有你……我們一起……”劉君酌見何亭亭雙頰生脂,美得不可方物,再也忍不住,低頭重重地吻了下去。

何亭亭起先還推拒,很快就舉旗投降,忘了今夕是何夕。

等慢慢有意識時,她覺得身上一亮,拉回點神志打量了一下已經quan|露o的彼此,嚇得一下子閉上了眼睛。

之後,劉君酌在她身上點火,讓她完全沒了神志,任憑劉君酌為所欲為。

房間裡的氣溫灼熱起來,如同猛火灼烤。

何亭亭覺得自己是一條離了水的魚,正被放在火上烤,熱騰騰的難受又缺氧,可是心裡卻無端地又覺得甜蜜。

知道下|身一陣撕裂的痛楚傳來,所有的旖旎不翼而飛,何亭亭抬起頭,睜開霧濛濛的眼睛,看向身上汗水滴答的劉君酌,哀求道,“君酌哥,我痛,你出去好不好?”

劉君酌卻無法退,他垂下頭來,吻了吻她的額頭、眼皮、鼻子、小嘴,強忍著要爆炸的欲|望,“亭亭,忍一忍,讓我進去……”

和她合二為一,讓她徹底屬於自己,是他很多年來的夢想。眼下實現了,果然幸福得讓他想吶喊。

何亭亭見他眼睛都紅了,整個人跟剛從水裡上來似的,俊朗的面容因隱忍而顯得有些扭曲,知道他是極難受的,便伸手抱住他,“君酌哥,我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