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琳走進辦公室,錢淺看她臉色不對,“你怎麼了?”

李琳琳嘆了口氣,“我不想談論此事,好了,這就是蘇豔紅去醫院當晚穿的上衣?”

錢淺說,“我從兩年前的虐待案材料中調出來的,大部分的血都是蘇豔紅的,還有一小部分來自一個未知的男性。”

李琳琳說,“那麼就要去看看那位丈夫願不願意讓我們查一下吧。”

錢淺說,“別擔心,他已經自動給過樣本了,但這些發生的那晚血型不符。”

李琳琳問,“那他說的是真話?”

錢淺拿出幾張拍立得照片,“我在她的口袋裡發現了這個,很明顯不是她丈夫,他們看上去很曖昧。”

李琳琳說,“也許是老公發現蘇豔紅不像他想的那樣孤獨。”

王樂樂從法庭回來就有人說了陸佩的事,他趕緊來找李琳琳,“我聽說王智霖停了陸佩的職,我們能做點什麼?”

李琳琳說,“我們什麼也不用做。”

王樂樂說,“不做?陸佩總是在別人有需要的時候就會幫忙,特別是她經常支援鼓勵我,有時候處事有點越界又如何?”

李琳琳說,“她在審一個嫌疑犯時態度失當,她對我和王智霖出言不遜,她確實需要時間反省一下。”

錢淺和嚴肅還在研究死者的衣物,“這件上衣上有很多血。”

嚴肅說,“她的傷口不是簡單的滴血,而是湧出來的。”

錢淺問,“你可以從牛仔服上提取些什麼嗎?”

嚴肅說,“發現了這張紙,是在口袋裡發現的,不過已經壞了。”

錢淺看了看紙條,“這讓我想起了在酒吧的那段時間我遇到了一個漂亮女郎,我是說,這個女孩兒絕對棒,我沒帶電話,所以我就在紙上記下了他的電話號碼,放在褲子的口袋裡,結果被洗了。”

嚴肅笑著,“心痛吧?”

錢淺翻出口袋裡布給他看,“是的,但是。。。”布上有墨漬。

嚴肅瞭然,“脂肪酸溶解了墨漬,但是印記會滲到口袋的襯布上,你那一定是個很性感的女孩的電話。”

嚴肅拿著拍好的照片去找字跡專家,他傳上電腦,除掉棉線組織的背景,再加強對比度,上面顯示一個地址,“名門夫人理髮店。”

劉大海和嚴肅去了理髮店,接待生是個身材健碩的男子,“你預約了剪頭髮?”他翻著接待記錄本。

劉大海問,“這真有一位名門夫人嗎?”

接待生示意他們往裡走,一箇中年女人正在店裡,她問,“有什麼可以效勞的?我就是名門夫人。”

劉大海出示了證件,“奧市警察局的劉大海,這位是嚴肅,鑑證科的,我們來到這裡來是為了蘇豔紅的。”

名門夫人說,“她曾經在這裡工作過。”

劉大海問,“做什麼的?”

名門夫人說,“理髮師。”

嚴肅問,“你是指代選妻子?”

名門夫人毫不避忌,“是的,都是為了生活嘛。”

嚴肅說,“我感覺更像是賣淫。”

名門夫人說,“是好吧,但不是,這可不是我發明的,你們去網上看看,許多網站都有好幾千的女人,我教會女孩兒做生意,她們為男人剪頭髮,那麼男人來這買老婆。”

劉大海說,“你篩選那些男人?”

名門夫人說,“你在酒吧裡挑女人,酒吧男招待篩選你了嗎?就看你自己挑的怎麼樣了?”

劉大海說,“真應該送你一個聖人的帽子。”

嚴肅說,“我不知道怎麼說,蘇豔紅死了。”

名門夫人的辦公室裡。

劉大海給她看蘇豔紅和一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