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擦屁股的絕活(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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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傳旨,賞韭菜花穿麒麟補服!”
我叩頭謝恩時,瞥見王公公扭曲的老臉。
這老閹貨怕是沒想到,當初他讓我去刷恭桶,倒刷出個正四品的官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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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園的鞦韆架上掛滿綵綢時,我知道自己離死期不遠了
——王公公竟主動提出要幫我籌備\"萬菊朝聖大典\"。
這老閹驢摸著翡翠扳指說的比唱的好聽:
“花總管如今是陛下跟前紅人,這如廁盛典的銀錢用度,自然要按親王規格來辦。”
我盯著他蟒袍下若隱若現的尿漬,突然注意到禮單上的金絲楠木恭桶要價三千兩,當即捏著嗓子學他說話:
“哎喲王爺爺,您這賬本上的墨跡怎地比御膳房的芝麻糊還稠?”
果然當夜就出了事。
子時三刻,我正給新制的\"九曲玲瓏壺\"描金線,忽聽窗外傳來窸窣聲。
推開雕花木窗的瞬間,三隻灰毛老鼠\"吱吱\"叫著竄進來,正正落在泡著藥棉的琉璃盆裡。
“要糟!”
我抄起銀針扎向鼠尾,卻見那三團灰毛突然炸開,在空中拼成個歪歪扭扭的\"死\"字。
藥棉頃刻間化作黑水,蒸騰起帶著腐臭的青煙。
我轉身就往太醫院跑,卻在月華門撞見張太醫拎著藥箱疾行。
這老狐狸的官靴上沾著新鮮鼠糞,腰間卻掛著王公公的翡翠鼻菸壺。
“花總管夜半遛彎?”
他皮笑肉不笑地攔住去路,
“正好,陛下突發急症......”
養心殿裡飄著熟悉的茉莉香,可皇帝的臉色比御膳房的凍豆腐還青。
我湊近一看,龍臀上赫然三道抓痕,傷口滲出的血珠竟是詭異的孔雀藍。
王公公捧著藥碗哭天搶地:
“陛下飲了尚臀局進貢的荷葉露就......”
“放你孃的羅圈屁!”
我生平頭一回在御前爆粗,
“那荷葉露分明是太醫院......”
話到嘴邊突然哽住——張太醫正往銀針上抹的,可不就是我特製的龍涎香藥油!
電光火石間,我扯開衣襟露出胸口紋的穴點陣圖,一個鷂子翻身撲到龍榻上。
指尖觸到皇帝尾椎的瞬間,三根銀針已沒入承山、會陽二穴。
皇帝突然睜眼,龍口大張——
“護駕!”
王公公的尖叫卡在喉嚨裡。
只見皇帝喉頭滾動,竟吐出一隻活蹦亂跳的綠頭蛙!
那蛙兒肚皮上還紋著太醫院的朱雀徽記。
滿殿死寂中,我拎著蛙腿晃了晃:
“張太醫,解釋解釋您這'活血化瘀'的新方子?”
次日清晨,我蹲在御河邊上洗恭桶時,遠遠瞧見王公公捧著聖旨過來。
老閹驢的臉比醃過頭的醬黃瓜還皺巴: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尚臀局總管韭菜花護駕有功,特封一品護菊侯,賜......賜擦屁股金如意一對......”
我接過聖旨時,特意用沾著糞水的指尖摸了摸那明黃絹帛。
望著王公公落荒而逃的背影,突然想起今早給皇帝行針時,在他枕下摸到的那本《春宮三十六式》
——難怪最近龍臀總泛桃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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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飄著龍涎香的午後,我捧著新制的艾草暖宮貼剛要告退,忽聽得龍案下傳來\"啪嗒\"一聲。
皇帝老兒撅著腚撿書的樣子,活像御膳房偷油的老鼠
——直到那本《春宮三十六式》掉出張灑金箋,上頭胭脂唇印豔得能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