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打破了自己的心一般。

“你有什麼證據呢,周敏微,當你說出來了一句話,你要有證明,倘若沒有,你自己該要負擔一切的責任。”

“是啊,這可是汙衊別人啊,所以,你一定要想好了,有沒有證據,沒有的話,你也許該付法律責任的。”

周敏微空手無憑無據,所以,自己還是有些擔心自己的語言了,嘆道:“好吧,就算沒有,可是你拿走了伯伯給我留下來的遺書和資料呢?”

陳田少微微地笑著說道:“這件事情嗎?並不用我來講了,反正證明我沒事的人,馬上就要到了。”

此話一出,只見前面的張文天拿著一個皮包,便是向著法庭的中心而去了。

周敏微皺眉道:“原來是張文天,他真的靠在了陳田少那邊了,這個人,實在是太不可靠了。”

“當時,我就在場,陳雲利是在想著,他自己的親生侄女是什麼樣子的人,所以,才讓遺書和一切的資料交給她,沒有想到,這侄女真的是有歹心貪圖這一切,所以,才被我和陳田少當場所抓到了,才讓她起了重念頭,故意說陳田少不是親生的,而且還想搶奪陳家的財產,該要負責法律責任。”

周敏微怒氣道:“什麼啊,你當時不是這麼說的,張文天,你這個壞蛋,我太相信你了,既然這樣對我。”

可是,張文天也是沒有辦法,自己低著頭,不敢去望周敏微一眼。

告人已經失敗了,而且周敏微反而誤導了自己是被告者了。

錢程菲來到了法庭上,理直氣壯地說道:“今天這個孩子這麼說我,我還是不會記在心裡的,因為我當沒聽到。”

大家們都是在嘀咕著:“果真是大人有大量啊,這麼大的事情了,還是會原諒她。”

已經解散了,我低著頭,張瑜耀已經過來遲了,大家們都走了。

張瑜耀與葉誠芸急急忙忙地來到了我的身邊,說道:“孩子,你知道你在幹嘛嗎?你做了一件特大的錯事情啊,明白了嗎?而且會連累到我們張家的。”

“我錯了,張伯伯,我當時還是一時信任張文天,沒有想到……”

葉誠芸嘆道:“哎,在外面做事情嗎?都是需要提防一些才是,你們也許不知,我們這些老一輩的人,都是瞭解整個人性了。”

陳田少高高興興地坐著寶時捷的車子,和他媽媽,錢程菲,來到了耀利公司的樓下,只見這個公司格外的大,自己以前的那個小集團,只是微不足道的。

他站在了當中,笑嘻嘻地對著錢程菲說道:“媽,你看,這個場,現在是我們的了,你到時候要什麼,就有什麼?”

“是啊,孩子,可是要支撐這麼大的廠房,可不容易啊,你有沒有把握啊?”

陳田少望著遠處,來到了花團之邊,微笑地說道:“媽,我一向都是在家裡當少爺的料,管理公司,我怎麼能做得了呢,反正我是第二個大股東嗎?無所謂,請人嗎?”

“哎,這陳雲利死老頭子還真是的,而且把整個公司交給他的侄女,真的沒有把你這個兒子當回事。”

陳田少聽到了他媽媽說出了這句話,始終是氣憤累累的,怒道:“別說了,媽,我們還是去公司開會吧,這是我第一次接管這麼大的公司。”

張瑜耀怕公司都是掌握在了陳田少的手裡,那麼也許是後悔莫及了,所以,給張田科打了一個電話。

此時的張田科買了一些花,想送給我的,因為這是我和他在一起已經有兩個月的紀念日了。

“孩子,你先過來吧?爸爸有些事情告訴你,是關於爸爸的公司,這件事情及其之大。”

張田科聽了愣了一下子,再次的問道:“什麼啊,爸,你說你的公司,我們的公司豈不是倒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