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條腿直打顫。”秦家明吃飽了撐的一樣當著外人的面拆賀蘭的臺。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賀蘭狠狠白眼他,扭頭又喂謝益清一口粥,岔開話題道:“話說,你這都住進來一天一夜了,你家裡人呢?怎麼還沒來?”

謝益清垂下眼皮回答:“家裡就我自己。”

“你們家就你一個人?不對吧,那個幫你立案的親戚呢?不是說在大使館上班麼?使館區離二院又不遠,打車半個小時夠一個來回了。”

“他出差了,一時半會兒趕不過來。”

察覺到謝益清似乎不太願意談論這個話題,賀蘭急忙懸崖勒馬,故作高興道:“真的?這麼說你住院這段時間不就沒人照顧了?那可太好了!總算給我一個報恩的機會。”

她笑眯眯的,用溫柔的語調問道:“恩人吶,你都喜歡喝什麼粥啊?我做飯的手藝還算拿的出手,只要你有要求我肯定滿足。”

謝益清放鬆神經,嘴角終於露出一抹笑影,說道:“你過謙了,你的手藝如果只是拿得出手的話,那中山路上四分之三的飯店都得關門歇業。”

賀蘭眉間迅速攀上一抹得色,揚起腦袋滿面春風道:“就知道你識貨,是不是老早開始就在覬覦我的廚藝了?”

她就說麼,怎麼當初自己明明關照過趙培紅給謝益清單獨開小灶,趙培紅卻鮮少找她報銷費用,原來是看不上別人的手藝,就好自己這一手。

謝益清認真回想,笑道:“還真是,吃過你做的黃瓜湯,再吃砂鍋居都不覺得香了。”

這個評價在賀蘭看來可謂實打實的高,她一個業餘選手的廚藝居然夠格跟御廚傳人打擂臺,此生無憾了。

因此她決定,在謝益清住院期間她要化身為一名合格的保姆,各種各樣補身體的營養粥不重樣地喂到他嘴裡,爭取讓謝益清出院後直接胖上二十斤。

“好,那就這麼定了,晚餐給你煮一道黃瓜湯,再來個蔬菜蘑菇粥,別嫌素,你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吃葷,饞就饞兩天吧,等傷口恢復好了你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做。”

謝益清剛想說太客氣了,他吃醫院食堂就好,忽然就聽走廊裡一陣地動山搖,緊接著病房門被人一把推開,披頭散髮的蔣梅突兀地出現在門口。

“我的閨女,我的兒,你們要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