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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藉口也想的出來……”
諸葛亮正來回報主持收糧的戰果;聽得一笑:“重耳在外而安;申生在內而亡;這湘侯也是果斷。”
葉青點首;知道諸葛亮口中這個漢風典故——申生和重耳是春秋戰國時期晉國獻公的二子;申生不願逃跑遠離都城;就被各種手法連著搞死了;重耳因及時躲避災難;竄於外邦十九年;方免其難;後為春秋五霸之一;也就是晉文
“張維村此人我素知;不料清郡王剛來就敢動手;可惜一個老狐狸;一個小狐狸;怎就沒撕破臉打起來呢?”
“雖沒有打起來;可是張維村終還是叩拜;定了名分;一時落在下風;而大蔡威儀未隕;這一拜;湘州至少有二成轉向了清郡王。”
葉青點首笑著;這自有望氣士報告;此事後;郡王本是青紫;紫氣略加深;而張維村本接近淡青;變成了青黃?色;終一時落在了下風……以後除非大局勢改變;蔡朝崩壞;蛟龍受制的情況難以扭轉;當下點評:“這一拜;至少損了二成氣數。”
“朝廷的冊封豈是這樣好拿?”諸葛亮搖著羽扇說著。
“不過主公換個心情看看;郡王雖尊貴;其真正力量來自朝廷;在湘州能真正掌握一半就不錯了;而湘侯集團終是亂世英豪;還能維持住分庭抗禮的格局;這種兩虎相爭的僵持;豈非很不錯?”
“說的是。”葉青無聲笑了起來;自己要不是果斷打下州府;自己到時也不得不和湘侯一樣。
現在就撕破臉皮?
那離隕落不遠了。
十日後;湘州州治所在的豐良郡;郡北三河水港;下起小雨。
據水府通報是又一風雨來襲的前奏;水面浪花渾濁;來往的數百艘客貨帆船都下了主帆;靜靜停泊在港中避風雨。
“客船可泊;我們這條船卻泊不穩;等天晴時指給你們看黑星就知道了;時間不多了……”
一行人正在細雨中巡視港務和堤壩狀況;為首是個氣質俊逸的青年模樣;聲音沉厚;自半州領地實封穩固;蛟龍之氣越發深潛。
在許多新投靠的州官看來;清郡王……氣度果是遠勝張維村。
“說說最近北堤決口恢復的如何。”
“王上;情況很是不妙;本來北堤就比平地高出3丈;堤身兩側皆水;歷來都是險工。”
“決口後;其大流直趨郡城;經長鹿鎮、直貫官路;淹滅七千眾……”
一個官員正稟報水情之際;訊盤光亮在隊伍後面亮起;就有術師越過官員;出示敵人的最新動靜。
“王上;湘侯主力已抵湘陰郡。”
“縮回老家洞天裡去了?”清郡王問起細節。
聽得主公細緻問話;下面多少產生些想法;目光都望向術師。
“沒有入洞天;據聞湘侯親自帶兵上堤加固;和當地民壯一起修補缺口;放言必滴水不漏……”
“呵……果真是滴水不漏。”清郡王笑容收斂;一語雙關地說。
既沒抓到漏洞;眾人就不太感興趣;心道兩面都是力量相當;本州僵持恐怕得延續一陣子。
這個官員;就繼續剛才的水情稟報;最後想起什麼說:“……還有一事;昨天臣在本郡調查市場;發現最近米價異常抬高;十日前就突破了紅線;每日攀升極快;照這速度再有兩天就會接近歷史最高點。”
眾人面面相覷;在場都沒有蠢人;都知道這紅線是湘州作為糧產地的一個特殊考核標準;取的是歷史災情時期最高糧價的年平均值。
這是人間少有的;甚至和平年代唯一與水府體系連通共享的資料。
更清楚地說;整個九州地上;人間的官府;以及黑脈水府;白赤黃三脈共用的地下火府、青脈東海信風體系都是黑盒子一樣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