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順利?”

後者唇角驀地一鬆,在椅子上坐下,語意調侃:“不順利的話,我這會兒應該在蹲大牢。”

這樣偷偷摸摸的樑上君子,他也是第一回做。

“別貧。”沈棠寧睨他一眼,有些好奇,“你發現了什麼?”

池宴這才從懷中掏出那油紙包裹的東西。

油紙防潮防溼,泡在井水裡,短時間內也難以浸透。

“別說,柳大人還挺能藏,這地方他要不說誰找得到?”

沈棠寧目不轉睛瞧著池宴將油紙拆開,裡面是枚鐵質面具,青面獠牙好似惡鬼。

她眸光微頓,因為之前見過這面具,倒不是怎麼好奇。

除了面具,還有一份書信。

書信攤開,瞥見上面的內容,池宴神色逐漸變得凝重。

“上面寫著什麼?”沈棠寧心念一動,池宴沒有答話,沉默著將信紙交給她。

她接過來一看,眉心蹙了蹙:“鬼面使?”

原來信中記載著,柳疑復自從娉婷案中就察覺到一個特殊組織的存在,叫鬼面使,他暗中調查,也算有了些眉目。

這一組織以面戴鬼面具著稱,神出鬼沒,潛入燕京的目的尚且不明,但絕對來者不善。

娉婷就是其中的骨幹成員,她死後,仍有不少鬼面使在燕京活躍,他們就像一雙雙眼睛,默默窺伺著燕京的一舉一動,亟待時機攪弄風雲!

沈棠寧臉色沉重,這個訊息散佈出去,可想而知會引起多大的轟動!

所以即便有了眉目,柳疑復也不敢貿然行動,沒想到他還沒遞上這份摺子,自己就已經被人盯上。

池宴沉聲分析:“今晚我潛入柳大人家中,發現了兩撥人馬,其中一撥隻身前往,臉上就戴著這鬼面具。”

“至於另一撥人,才是衝著造假案來的……”他思索片刻,沉吟著繼續,“我覺得他們不像是一夥的。”

一撥人完全沒有必要分兩撥來,更何況有面具的區分。

沈棠寧眼眸黑亮如珠輕輕閃動:“所以不只是造假案,早在娉婷案中,柳大人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令她有些不解的是,她一直推斷青玉坊背後的人是四皇子,造假案也與他有關。

那麼理所當然,娉婷案也有他的參與。

如今看來,似乎不像這麼回事?

縱觀這幾個案子,花魁之死、科舉舞弊、古玩造假,似乎都有一雙大手在背後推動,目的是引起朝中局勢動盪。

那麼背後的人,會是誰呢?

:()主母愛誰當!紈絝夫君為我掙誥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