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了清嗓子,“肉餡都做好了,所以咱們什麼時候包?”

池宴神情故作不經意:“池景玉方才和你說了什麼?”

風雪太大,除了池景玉吼的那幾句,他都沒怎麼聽清!

兩人談話牛頭不對馬嘴。

沈棠寧眼裡閃過一絲笑意:“這麼好奇?”

池宴仰倒回去,不自然地左顧右盼:“也就一點點吧。”

她輕笑一聲:“她跟我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不過我沒理他。”她頓了頓,聲調不疾不徐,“我懷疑他是想問我要回那三萬兩。”

池宴:“……”

嘶,這個腦回路,不得不說還挺清奇……

他鄭重其事地點點頭:“沒錯,準是這樣!我就說呢,他吞吞吐吐的是為了什麼,原來是因為這個!啐,簡直是厚顏無恥!”

他鬆了口氣,可又沒完全松,不上不下的,滋味十分微妙。

沈棠寧瞧了他一眼,但笑不語。

她微微垂了眼簾,眸光若有所思:

池景玉方才那番話著實是不對勁,前段時間才恨不得與她老死不相往來,這不過才幾天,態度轉變這麼大?

不排除他腦子壞掉的可能,但她心中隱隱覺得不妙。

池景玉自詡清高,逢場作戲這樣的事他不屑於做。

那又是為了什麼呢?

很快,沈棠寧從元昭嘴裡得知了事情的經過。

包括池景玉和池宴說的那些話,她聽後既震驚又憤慨,心裡掀起驚濤駭浪!

心底那個微妙的猜測也不由浮上腦海——

池景玉他該不會……也重生了吧?

沈棠寧並不確定,但這個念頭一旦冒出,便止不住。

仔細想想不無可能,她都能重生,池景玉為什麼不能呢?

沈棠寧眸色暗了暗,若真是這樣,那事情可就棘手了。

還是得找個機會試探一下。

這樣一來,她也知道了池宴那欲言又止的模樣是為的哪般,沈棠寧又好氣又好笑。

……

包餃子的時候,池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沈棠寧看了眼他手裡慘不忍睹的餃子,輕咳一聲:“你是想和我比比誰包的更醜嗎?”

池宴驚覺回神,神色有幾分訕訕:“沒注意。”他盯著餃子,神情鬱結,“雖然醜了點,但餡是好的,湊合湊合也能吃,你說是不是?”

沈棠寧看他一眼,她怎麼覺著他這話另有深意呢?

她輕輕彎唇,隨手捏了個更醜的餃子:“沒關係,咱們半斤八兩,我又不會嫌棄你。”

頓了頓,她眸光飄遠,聲音很輕,“我沒有重蹈覆轍的習慣,有些事情經歷一次就足夠讓人刻骨銘心。”

池宴眉眼怔怔,心情不錯地勾了勾唇。

:()主母愛誰當!紈絝夫君為我掙誥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