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擠眉弄眼:“雖說小了點兒,不比侯府差。”

沈棠寧忍俊不禁。

江清月朝著旁邊被忽視的池宴微微頷首:“池二公子。”

池宴客氣地回禮。

片刻後,顧輕絮也到了。

沈棠寧便朝著池宴道:“我領她們先進去。”

“去吧去吧。”池宴如蒙大赦,這麼多人杵在這兒他還怪不自在。

都說姐妹聚在一起,少不了談論對方的物件,池宴唯一期望是她們不要當著他的面蛐蛐他。

沈棠寧離開後沒多久,池宴便瞥見一人打馬而來,他眼裡納罕,微一挑眉招呼道:“大哥怎麼親自來了?”

他還以為侯府不會來人,沒想到來的竟然是池景玉?

池景玉翻身下馬,面容清冷俊美,淡淡點頭:“母親和父親不得空,便由我來赴宴。”

他目光環視一圈,狀若無意問道:“怎麼不見弟妹?”

池宴下意識答道:“領著客人去正廳了。”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眉眼間的散漫一怔,狐疑地眯起了眸,哪有人一上門就打聽人家夫人的?

他仔細觀察池景玉的神色,然而對方還是那副高嶺之花的面癱模樣,池宴不由疑心是自己多慮了。

“大哥里面請吧。”

池景玉微微頷首,抬腳進門。

不多時,柳疑復也來了,他正彎腰下馬車。

池宴揚起唇迎上去,口吻漫不經心:“柳大人大駕光臨,著實令寒舍蓬蓽生輝啊!”

沒想到柳疑復這麼給他面子,真夠意思!

柳疑復站定後,面上露出淡淡笑意:“池二公子盛情相邀,豈有不應之理?”

他目光不著痕跡掃過門口,“怎麼不見池二少夫人?”

似曾相識的話再度傳來。

池宴笑容僵在臉上:“……”

壞了,衝他夫人來的。

四捨五入,衝他來的。

……

沈棠寧剛招呼著好友落座,就聽聞小廝來稟,太子殿下身體抱恙未能親自前來,但著人送上了賀禮。

池二夫婦誠惶誠恐隨她去謝恩,席間的顧輕絮眉眼怔怔,不由微微蹙起了眉。

沈棠寧接過燕淮的賀禮,命人送去庫房,又表示了幾句關心,送走了太子的內侍。

她瞥見旁邊的池宴一臉心不在焉,不由手肘捅了捅他:“夫君愣著做什麼?”

池宴望著某處,語氣飽含滄桑:“弄錯了。”

沈棠寧循著他的目光望去,不經意和池景玉對上目光,頓覺晦氣地收回了視線:“什麼弄錯了?”

池宴看了眼她沒有說話,只是深沉地嘆了口氣。

嘖,情敵弄錯了。

:()主母愛誰當!紈絝夫君為我掙誥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