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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陪。他笑著說:“客官請了,我是這間酒樓管賬的張滿”。安自在拱手道:“有禮了”。張滿:“聽堂倌阿益說閣下二位要了一斤巴蜀烈酒”。安自在:“正是”。張滿:“不瞞閣下,這酒一般人受不了”。安自在:“老夫喝了一輩子酒,從沒有醉過”。張滿心說:“好狂的口氣”。他不再答話將酒罈放在桌上,與堂倌一起轉身告辭,他倆並沒有走遠,而是在一旁看著四人的舉動。
安自在用手剔除酒罈的封泥,一股辛辣的氣味充盈開來,安自在臉顯興奮的說:“好酒,好酒啊”。他迫不及待的拆開麻繩,倒出滿滿一碗。暮雲:“好長時候沒看到您這麼高興了”。安自沉浸在酒香中,也不等飯菜上來,端起黑色小酒碗一飲而盡。酒入喉,如岩漿激盪,炙熱的流動在安自在的身體,他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說不出的暢快。張滿與阿益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說:“等會兒酒勁上來看你還得意不”?。安自在衝於仁之說:“一人喝酒很沒意思,你也來點”?於仁之斟了一碗說:“敬您”,說完同樣幹了,他撥出一口氣說:“這酒的確很燒喉,不過很酣暢淋漓”,二人撫掌大笑。
這時,可口的飯菜陸續端上來,暮雲和馮相吃菜,於仁之和安自在一替一碗的喝了起來。不一會兒壇中酒見底,馮相說:“再來三壇”。張滿和阿益瞠目結舌愣在那裡,馮相喊了兩遍堂倌阿益才反應過來,匆匆的跑到一樓,不一會兒提上來三壇。二人各執手一罈,浩浩然喝了起來。這時,坐在旁邊吃飯的客人也紛紛站起身來,瞪大眼睛看著二人喝酒。他倆旁若無人,頃刻間三壇酒喝的涓滴不存,食客們轟然拍手叫好,張滿仔細觀察二人的神情:除了安自在的臉色紅潤外,於仁之的臉色如常,他不住的搖頭說:“不可能,不可能”。
暮雲見此場景,有點擔心的說:“盡興了吧”?安自在:“剛過了一點癮”。暮雲看看於仁之,於仁之說:“我只是作陪”。暮雲:“不讓喝了”。說完她把酒碗一收,氣鼓鼓的看著二人。安自在說:“算了,雲兒要生氣了,今天就到此罷”。於仁之看著圍觀的食客說:“大家散了吧,沒什麼,我家老爺子天生酒量過人”。食客們見好戲收場,頓感無趣,紛紛走開。張滿走到桌前一躬身說:“想不到天下竟有如此酒量超群的人物,失敬失敬”。安自在:“你們這酒還剩多少”?張滿說:“五壇整的,半壇剩的”,安自在:“明天再喝,給我留著”。張滿心道:“這酒除了像你這樣的人能喝動”。張滿:“客官放心,小店的酒隨時為您而開”。
於仁之:“你這還有客房嗎”?張滿:“三樓房間有許多,是開一間還是”?他向暮雲撇去。於仁之:“我們是一家人,自當同吃同住,只需一間大的上房即可。”張滿:“明白”。於仁之:“這幾天就住在此處,一來你們的飯菜不錯,二來老爺子掛念好酒,這些銀子夠我們住上幾天了吧?說完,他從前胸襟處掏出一錠銀子,明晃晃的落在桌上。張滿說:“用不了那麼多”於仁之:“先拿著,我們臨走時連飯錢、酒錢、房間費一併算”。張滿:“小人這就去安排”。
秋天將要過完,戶外滿是落葉,溫度驟降。木架上生著炭火,範退思坐在窗前看書,小二對著密佈的彤雲發呆。一名弟子敲門,小二:“誰啊”?弟子答曰:“奉天罡道人之令前來下喜帖”,範退思放下書籍示意小二開門。弟子向範退思施禮,範退思讓他站起身來。他問:“喜從何來”?弟子呈上,範退思望去見是一則喜帖,心裡極為納悶。他拆開封套,上面說的意思是,唐州要在兩日後娶妻,因事出突然來不及稟報大賢良師,又因黃巾大業,於晚上在馬元義的府中秘密舉辦婚宴,特來邀請他和小二賞光。範退思說:“我們一定到場祝賀”。弟子說:“多謝上使,我這就通知師父”。
待送喜帖的弟子走後小二問範退思:“唐州要娶妻”?範退思將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