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帶著書生氣的,似乎一下子弱了不少,斯斯文文的坐在辦公桌上,面癱著臉看著她和伍思霖。

伍凌菲有太多的問題,但這個時候卻發現什麼也問不出口,只是張了張嘴,便又閉上了,轉身出了門,去伍思霖那邊將東西搬了過來。

伍思霖還站在許維遠面前,拿著一份資料也不知再討論什麼。

伍凌菲支著耳朵聽了半天也沒聽見什麼,索性不理會他們,自個兒收拾著東西,抬頭卻見伍思霖和許維遠兩人的腦袋湊得越來越近了,她心下一酸,手裡的書砰的一聲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說話的兩人被她嚇了一跳,抬起頭來卻見伍凌菲正埋頭收拾東西。伍思霖一咬牙,便見許維遠看著伍凌菲的目光柔和,心下更是恨得狠了,緊攥著手咬牙切齒,而後她便聽許維遠說:“就這樣吧。”

伍思霖還想說什麼,許維遠道:“就這樣。”

伍思霖無奈,只好拿著檔案下去。

伍凌菲見著伍思霖離開,輕哼了聲開了筆記本埋頭苦幹,然而心卻早就不在這上面了,聽著許維遠的腳步聲往這邊過來,心兒就砰砰砰的跳。

一方面是想著他的傷應該是好了吧?

一方面卻又想到,他既然回來了,肯定是知道碟片的事了,他會不會懷疑是她毀了的?

伍凌菲心兒忐忑著,許維遠卻笑著彎下了腰:“我離開這幾天,你就沒什麼話要和我說?”

伍凌菲強制冷靜下來,鄙視道:“我跟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門口有腳步聲,像是往這邊過來,許維遠勾了勾嘴角:“真沒有?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若有什麼事要問我的,下班後就跟我回家。”

伍凌菲嘴硬道:“才沒什麼要問你的呢!”

說著,有人敲了敲門,許維遠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轉身回了他的辦公桌上,小穆抱著東西推門進來,跟許維遠問了聲好,便收拾起東西來。

她心態坦然,也沒有多看許維遠和伍凌菲一眼,但伍凌菲卻總覺得她肯定是聽到了什麼,不過小穆這坦然的態度倒是讓她覺得欣賞。

伍凌菲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再去找許維遠,但她卻確實有太多的問題想要知道,比如說,問問他手裡到底有她父親多少的證據?

又比如說,他這次為什麼會受傷,那些資訊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猶豫了,午休的時候一個人呆在陽臺上吹了很久的風,最後還是沒有去。

她知道,這些問題,許維遠根本就不會說,問了也是白問,所以她又何必要去呢?

而她也知道,她沒有去許維遠肯定會很生氣。她一整個晚上都坐立不安,吃飯的時候還灑了湯,讓蘇雅媛冷嘲熱諷了兩句。

也幸好蘇雅媛自從那次在門口嘲諷她讓伍盛狠訓了一番後,當著伍盛的面,她好歹知道收斂了一點,這會兒也不過說了兩句而已。

伍凌菲再一次失眠了,想著許維遠等著她的畫面,又覺得也許自己太自戀了,或許許維遠根本就沒等她。

第二天伍凌菲去上班的時候心情是忐忑的。但是許維遠卻一切正常,面對伍凌菲的時候,還是那淡淡的神情,似乎昨天晚上伍凌菲的爽約根本就不曾存在。

也不像是他,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會發一大通的火,甚至在昨晚就衝過來找她。

他的性子其實也是很暴躁很沒有耐心的。

可現在他卻跟個無事人似的。

伍凌菲不淡定了,她很想知道,許維遠找她是為了什麼。

可惜她錯過了昨晚的約定……

一天的時間在伍凌菲的魂不守舍中過去了,當天晚上,伍凌菲就接到了一個電話,來電是陸一寒,說司曼受了傷,又被通緝,想問問她,有什麼地方能讓她住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