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留下,就像到了另一個世界。

和肖霆痛快地玩了一夜之後,張德蟀第二天一早便隨意找了個父親去世的理由,辦理了退學手續。

他沒有告訴肖霆,也許知道得太多對於自己這位好友來說,反而徒增煩惱吧。

一月之約很快便到了,張德蟀提前取好了錢,在自家單元樓下早早等候著。

不多時,熟悉的身影悄然而至,但這次並沒有龐大的排場,只有一道清瘦的身影。

張德蟀雖然確定了自己的黃金血脈,可看見眼前比他低半個頭的身影還是有些發怵,他強裝鎮定,把裝滿錢的皮包往地上一仍。

:“錢,我湊齊了。”

:“哦?還真給你湊齊了。”王樹漢佯裝驚訝地開啟皮包,裡面是塞得滿滿當當的現金。

:“你怎麼做到的?獻血?捐精?還是賭博?”王樹漢好奇地問道。

:“在你們眼裡我是隻能做這些麼.......”蕭逸飛無語地在心裡吐槽到。

王樹漢把那揹包背在身上,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你真的湊齊了,我今天本來是準備夾你腰子的。”

隨後她從背後掏出一把蝴蝶刀,熟練地轉了起來。

張德蟀看了一眼面前的冷臉少年,又看了看在他手中旋轉舞動的銀白,不禁嚥了咽口水。

比起那群黑衣人,被他們圍在中間的這個少年才是最危險的人物吧。

:“那,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咯?下個月見。”說罷,王樹漢背起包,便轉頭要走。

:”等等!“

張德蟀深吸了一口氣,叫住轉身要走的王樹漢。

王樹漢一怔,轉過身衝他甜美地一笑:“怎麼啦?”

:“你......知道我父親去哪兒了麼?”張德蟀猶豫了一會兒,用堅定的問道。

:“你此次任務,要維持好自己冷血刻薄的形象,不可提前暴露。”王樹涵想起了師傅對自己說過的話。

:“哦?”王樹漢揹著包,扭過身子,突然一個瞬移來到張德蟀身後,用只有二人聽得到的聲音譏諷道。

:“還在找你的廢物老爹,老爹賭博欠下500w扔給兒子就跑,兒子接著賭博還債,這老廢狗你還要惦記著,依我看你也是個賤骨頭,怪不得你娘會丟下你們爺倆跑路。”

對子罵父,甚是無禮!

王樹漢本來笑眯眯地貼在張德蟀的身後,多年的殺手經驗卻讓他感覺得一絲濃烈的危險。

她快速閃爍,躲過張德蟀的一記頭槌,站穩腳跟後,她驚訝地發現面前的少年體的氣如驚濤駭浪般湧動,身上更似是有符文流轉。

:“好純粹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