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弄個水龍頭撒水可以,但要引發天象下雨卻絕對辦不到。

剛剛,張仲在思考的時候已經想到了這個問題,心中有了一些想法。

只是不知道成不成。

張仲自從自創《六筆寶鑑》以後,對自己的修練有了一個較為明確的修練方向,對文員的前進也有了個方向預測,現在,張仲的文字的法則之力還不足以憑一個“雨”字引發天象,也就是,還不能達到“一字小天下”的高度,但是,張仲的想法是,一個字不行,我就多寫一點。

是的,多寫一點字,利用字於字之間的相互促進,相互作用,形成一篇關於下雨的文章,最後引來天象“雨”。

所以文章當中,按照張仲的想法,小說是終極文章,法則之力達到極致以後,寫小說就等於創世。除了小說,文章還有很多型別,其中,詩歌,在張仲的心中最是強調意境,運用到張仲的作戰當中,就是激勵不同的戰勢以對敵。

而這一次,張仲的想用的是另一種文章散文。

為什麼是散文呢?

詩歌不足以十分詳細的形容下雨的過程,而張仲的力量還遠遠不小說,散文,或者說是筆詩歌稍長一點的散文詩,不定用在這點剛剛好。

只是,還有一點,張仲從來沒有過寫散文或者是寫詩的經歷,這會,雖然有了個很好的想法,但提起筆來,就有點摸頭了。

散文,真的很難寫哦。

張仲覺得自己錯了!想當年,大學時期,看到班上的文學青年們熱衷於散文的時候,無論是寫實派、唯美派、朦朧派還是什麼其他派別,在張仲眼中,統統都是“無病呻吟”派!

這會,換自己需要無病呻吟了,才知道這也是個高難度的技術活。

三十六行,行行不易!

沒辦法,事到臨頭,硬著頭皮也得上了。

張仲對今天掃了一眼,心說,還好這邊上沒有什麼文員同行,自己就算是胡亂寫上一氣也沒人看見,沒人看見就不存在丟醜,嘎嘎,張仲心中竊笑,就算我寫天空啊真藍,大海啊,水多!!估計在這也能湊合著用。

腦袋擺了擺,張仲自我感覺不錯,異界還是不錯,至少憨直的異界人不會如同地球一般有如此多的評論家,自己這半瓶子散文真要是讓人讀到,豈不是糙死?

還好還好,沒人看見。

心虛了一下,張仲還是開始書寫自己地球和異界這兩個世界的第一篇散文。

散文要求形散神不散,但張仲以為,到他讀書那會,神散也是時尚,別人越是看不懂的就越是好的。聽說有個一句話散文在網上還流行了幾年呢。

張仲寫散文的目的是為了天象雨,太散不是太好,不然,把坦因思自然法則給散糊塗就麻煩了。

下雨,也就是造雨的過程,在幽暗世界,張仲就有體會,簡單點就是風起雲湧,電閃雷鳴。

於是乎,張仲的蹩腳散文就從“起風”散起,寫起。

夜色如迷,湛藍的大海依然於天空一色,夜晚,白雲依然漂浮,只是移動的如同輕紗般飄柔,星月在湛藍的夜空中被同化了,看不到太多的亮光,這是一個無風寧靜的夜晚。

只是,海水的潮汐不但的沖刷著島上的海岸,激盪起一道又一道白色的波紋,一層又一層遠遠的延伸到無邊的海際,一直到了視線的盡頭,如同遠處的大海一般,落入了海平線。海潮是永不停息的,不知疲倦,一點點,一次次衝擊,將海水變成一滴滴水珠,揚起於溼潤的空中。

空中的水珠,因為各自的秉性和際遇,演繹著短暫的一生中不同的命運。

懶散而自由的水珠,重新迴歸了大海的懷抱,溫暖的家。

有的水珠想知道這世上除了大海,是否還有其他更加美好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