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激動的說:“那這飯盒,還有這麼多酒?”

馬五認真的說:“我婆娘都在路邊了,我拿著酒過去,不是找死麼!來,阿貴,我們幹了,下次有機會,我在請你喝酒!”

閻阜貴一聽下次,還有便宜佔,立馬高興的舉著杯子,雖然這杯子有點大,還是一口悶了,然後趕緊吃菜,才好受一些,只見對方又填滿說:“好,我沒看錯你,這還有根臘肉,也留給你喝酒了,最後一杯,喝完我就走了,也不知道咱們下次還能不能在碰到。”

閻阜貴無語了,有點不想喝,看對方把臘腸都給自己了,酒也留給自己,還是跟著又一口悶了。

喝完,馬五立馬說:“好了,我先走了!”

接著,馬五趕緊整理東西,立馬轉身就走,閻阜貴看對方真的走了,拿著剩下的小瓶酒說:“這酒真不賴,是好酒,可惜了,算了,還是喝了吧!已經開口了,也沒多少了,反正有下酒菜,嗯,還有臘肉,下著小雨,吃著小菜,喝著小酒,釣著小魚,痛快!快哉!”

馬五這邊,到了閻阜貴看不到的地方,立馬用手摳自己喉嚨,很利索的把喝下到酒給吐出來了。

傻柱看到後,趕緊問:“五哥,沒事吧!”

馬五說:“沒事,習慣了,我沒辦法,喝了不少下藥的酒,不然,那個閻阜貴不喝,這不,吐出來就好了,不說了,我必須趕緊回去,還是會困的!”

傻柱點點頭,直接塞給馬五一些肉票,因為馬五不缺錢,肉票還真缺。”

馬五也點點頭,沒磨嘰,直接把肉票揣到懷裡,說這次,能讓人睡到天亮,把藥全加進去了,然後交代幾句後,把準備好的繩子給了何雨柱,就直接騎著腳踏車走了。

傻柱這邊跟許大茂,秦淮茹看上偷偷觀察閻阜貴,發現閻阜貴居然還在喝酒吃菜,不亦樂乎的樣子,讓傻柱跟許大茂都羨慕了,這會雨開始下大了,這跟神仙般的日子一樣,很讓人看著陶醉!

閻阜貴這邊,已經有點醉意了,還有點犯困,本來打算走的,在一想,還是把酒喝完吧!可不能浪費了,萬一,魚又上鉤了,不就又賺了麼!

又過了大半個時辰,見閻阜貴低頭了,就膽大的過去了,反正下著大雨,這會沒人。

過去拍了拍閻阜貴,閻阜貴直接倒地不起,接著,傻柱又朝著閻阜貴是臉,連著扇了兩個耳刮子,發現閻阜貴沒有一點醒來的跡象,傻柱趕緊跑回來,把許大茂跟秦淮茹叫上。

很快,三人來到閻阜貴身邊,秦淮茹擔心的站著,跟鵪鶉一樣。

反而,傻柱跟許大茂,快速的處理現場,把閻阜貴的釣魚東西,開始往深河裡扔,接著,抬著閻阜貴的新腳踏車,又找了個深河坑,往裡面一扔,在接著,開始扒閻阜貴的衣服跟鞋子。

這會,傻柱見秦淮茹來精神了,尤其三大爺閻阜貴,只剩內褲的時候,秦淮茹眼睛直勾勾的。

傻柱無語的說:“大茂,你瞧瞧,你的好秦姐,是不是發燒了,臉都紅了,你看看!”

許大茂也注意到了,賤兮兮的說:“秦姐,三大爺的,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看我的。”

秦淮茹瞪了兩人一眼,開口說“柱子,我看漁網有不少魚,有兩條還不小,能不能讓我帶回家?”

許大茂搶先說:“秦姐,這可不敢,回頭我給你買兩條。”

傻柱不想說話,直接把漁網帶魚一起扔河裡了,然後,鄙視了秦淮茹一眼,羞的秦淮茹都不好意思了。

秦淮茹又說:“三大爺的眼鏡!”

傻柱哦了一聲,立馬把閻阜貴的眼鏡摘下來,隨手扔進了河裡,順便給了秦淮茹一個讚美的眼神!

秦淮茹不屑的哼了一聲,許大茂就酸了,雖然自己拿下於海棠了,可是於海棠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