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或者展白;她自己必須也有錢填進去。

而她自己身邊的現錢實在沒多少了;最好的法子;自然就是弄出極品翡翠擺件來;送拍賣會拍賣了。

雖然拍賣會的抽成很高;但是;誰讓她沒有具體的銷售市場呢?

展白聞言只是笑笑;也跟著她走進地下室內;兩人幾乎是足不出戶;在地下室內勞累了五天;西門金蓮不但完成了兩隻玉簫的雕刻加工;還雕刻了兩朵被她命名為“孽火紅蓮”的血翡紅蓮。

由於血翡那驚心動魄的豔紅色;這兩朵紅蓮一經加工雕刻出來;打磨拋光;放在紅木小几上;在水晶大吊燈的光芒下;看著就是熠熠生輝。旁邊;還有這兩支兩尺有餘;晶瑩剔透的玉簫。

“金蓮;你的手藝愈發好了!”展白的目光盯著茶几上的四件翡翠擺件;嘖嘖稱讚。他也不是純粹的讚美;確實;西門金蓮雕刻翡翠的手藝;越發精湛純熟。

就連著玉簫上面;仿竹子的竹節都被細膩的處理出來;宛如真的一般。

小心的從茶几上取過一隻玉簫;伸手摸著翡翠特有的細膩光潔;嘆道:“不知道這玉簫能不能吹奏?”

“我不懂蕭管;你如果會;可以試試!”西門金蓮笑道;不過;她猜測展白應該也不會的;他要動這個;才叫見鬼了。

但是;這世上還真有活見鬼的事情;展白聞言;把那隻玉簫放在手中;沉吟了片刻道:“這個還成的;需要加工一下;才可以吹奏——我想著應該是可以的。”

西門金蓮聞言;也是來了興趣;忙問道:“如何加工啊?”

“要找懂得製作樂器的朋友加工一下!”展白笑道;“你如果信得過我;我等下就出去找人加工一下。”

“我有什麼信不過你的?”西門金蓮搖頭苦笑;如果展白真起什麼歹意;所圖也不會僅僅是一支翡翠玉簫;地下室裡面那麼多的翡翠毛料;而她只是一個單身女子;他大可殺人越貨……

“我午後找人去加工一下;你忙了幾天;沒事下午正好休息休息。”展白道。

“你兩支一起帶過去吧;我也沒什麼信不過你的。”西門金蓮笑笑;他說得對;她也忙了幾天了;正好趁機休息休息。

只是午後展白走後;西門金蓮卻感覺無聊的緊;又懶懶的不想出門;最後再次走進地下室。

雖然地下室也有著保險櫃;但由於她的翡翠明料實在太多;保險櫃裡面是明顯放不下的;因此明料也就這麼橫七豎八的放在地上;看著那些紅紅綠綠;晶瑩剔透的一塊塊翡翠明料;實在是賞心悅目得緊。

最後;西門金蓮的目光落在了那塊不算太大;方方正正的翡翠毛料上。

怎麼看這塊毛料;似乎都帶著一股子的邪氣;和翡翠的端正祥和;實在是天壤之別。西門金蓮順勢坐在那塊已經被解出來的血翡明料上;呆呆的看著那塊翡翠毛料發呆——要不要把它解開來;一看究竟?

要不要解?西門金蓮在考慮了足足二個多小時過後;她終於下定決心;把它解開看看;取過磨光機;接通電源;正欲擦石;偏生這個時候;門鈴居然響了……

西門金蓮一愣;難道說是展白回來了?不對;那傢伙就算忘了帶鑰匙;也不用按門鈴的——撬門是他的長項。

想到這裡;西門金蓮忙著放下磨光機;走出地下室;順勢把地下室的門關上;心中卻想著;大概是天意吧;不讓她就這麼解石?一想到在那塊翡翠毛料裡面看到的東西;西門金蓮搖搖頭;還是過幾天讓展白解石吧。

他膽氣比較大——不過;當他看到透明的玻璃種翡翠毛料裡面藏著的東西;不知道會不會被嚇一跳?

有些惡作劇般的想著;西門金蓮一溜小跑走到門口;隔著防盜門;看著站在門前的展白;西門金蓮就傻了眼:“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