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著渾身的無力感,讓伊莎貝拉幾次險些昏倒,不過她還是第一時間飛向了黛西。

“沒事吧?”伊莎貝拉依偎在她懷裡,溫柔地問。

“還好吧。怎麼每次我們有任務,都是你傷得更重呀。”黛西無奈地說。“都怪我沒保護好你。如果我沒有留手,直接用震波打斷他的腿或者把它打個半死,也不會被那隱形人襲擊。”

“任務完成了就好啦。”伊莎貝拉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附近有一條小溪,我們去那裡等神盾局的人吧。”

一邊說著,一條寒冰構成的滑道出現在了密林之中,伊莎貝拉和黛西用盡全力把冬兵弄到滑道上,隨後自己也坐了上去。

密林沿著滑道的方向變得愈發稀疏,最終她們來到了一條小溪旁邊,附近的的空地正好足夠昆式戰鬥機的垂直起落。

她們一起爬進了冰冷的溪水裡,小溪的寬度正好比她們的身高略窄,深度也足以淹沒她們骨瘦嶙峋的身子。伊莎貝拉依偎在黛西懷裡,就像一隻脆弱可憐的小貓咪。

冰冷的水流洗淨了她們渾身的汙漬,也稍稍緩解了渾身的劇痛,伊莎貝拉的思緒逐漸飄回一年多以前,自己和黛西一起受訓成為神盾局特工的那一段無憂無慮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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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神盾局的訓練堪稱是魔鬼訓練,但那段時光卻過得十分輕鬆自在。再後來,她們共同面對了本來應該摧毀神盾局的監察計劃危機。兩年時間飛逝,她們都成了八級特工,也都有了自己的另一半。

沒過多久,一陣強大的氣流在小溪裡吹起一陣猛烈的漣漪,直到落地,昆式戰鬥機才解除了隱形模式。穿著緊身制服的希爾特工第一個衝過來,不顧溪水的冰冷,穿著長皮靴便踏入了小溪裡。

“你們沒事吧?”希爾特工關切把她們兩個從小溪裡拎起來。清澈的吸水裡,混雜著點點殷紅的血液。

“沒事。任務完成的很順利。不過路上有一輛摩托車和我們車需要處理一下。”伊莎貝拉虛弱地說。

希爾特工點點頭,他們早就黑如了巴黎的監控系統,看著兩輛摩托消失在了兩個監控的之間的盲區,便很快派人去把它們運走了,被冬兵機械臂抓出痕跡的路面也被勉強填補上。

“快回去吧。”希爾特工和黛西把伊莎貝拉抱起來,步履緩慢地走向了戰鬥機,幾名特工也從飛機裡跑出來,把被冰封住的冬日戰士仔仔細細的佩戴上特製的手銬,腳銬以及脖子上的電擊裝置,這才把它運送會飛機裡,關在了為他準備的密封房間內部。

一層寒冰,堅硬的手銬腳鐐,一旦開啟就能瞬間讓人昏厥的電擊裝置加上兩條精鋼鎖鏈以及能夠抵禦爆炸衝擊和可以防彈的房間,看著他終於被層層封鎖起來,伊莎貝拉才長嘆了一口氣。

“怎麼搞得,又傷得那麼重。”希爾特工戀愛地摸摸她們的小腦袋,在她們面前親自開啟了醫藥包。伊莎貝拉隨即烘乾了三人渾身的水汽,讓她們看上去稍微不那麼狼狽了。

“冬兵的同夥,那個能隱形的傢伙,他偷襲了我們。本來就只是一個輕而易舉的任務的!”黛西爭辯道。

“受傷了還嘴硬?是我們當時大意了。”伊莎貝拉躺在黛西的肩膀上,認真地說道。

她們在飛機上脫掉了制服的上衣,露出傷痕累累的上半身,骨瘦嶙峋的身體上,淤青隨處可見。希爾先幫伊莎貝拉給腰上的傷口消毒包紮,隨後給她們一身的淤青都抹了些藥水。

伊莎貝拉痛得叫苦不迭,在好閨蜜和最寵溺她的領導面前,也沒有什麼好隱藏的。返程的路上,昆式戰鬥機了環繞著兩個女孩纖細嬌弱的呻吟聲。

“那個隱形人,有訊息了嗎?”伊莎貝拉問。

“我們已經把他帶去神盾局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