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遊艇上的眾人看到他被打得如此狼狽,全都大笑了起來,暗想著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了。

柳玉蓮、劉香月等人則是緊張到了極點。她們都看得出來,柳飛不太適應這種竹筏作戰,如果飛魚再這麼猛攻下去,他落水肯定是早晚的事。

也許是柳飛之前的表現太過搶眼了,致使飛魚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現在碰到柳飛趴倒在竹筏上這樣的好時機,他自然是不願放過,立即一槳又一槳的砸向柳飛的身體。

柳飛連滾幾圈,一躲再躲後,忽然反手用長槳撞了一下飛魚的竹筏,趁他身體稍微失去平衡之際,他直接用長槳撩水襲向他的面龐,隨後兩腿一勾,彈躍而起,一槳又一槳地掄向他。

面對著他這狂風暴雨般的反擊,飛魚硬著頭皮強擋了一會兒,發覺硬拼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後,他將身體一斜,用長槳快速地撥了幾下水,趁著竹筏繞到柳飛身後之際,一槳打向柳飛的肋部。

柳飛側身一躲,直接跳上他的竹筏,也不用長槳了,一拳又一拳地掄向他,甚至在他用長槳阻擋的時候,他還是用拳頭。

就這麼被他打了一會兒,飛魚感覺渾身都在發抖。他異常震驚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後大喝一聲,騰躍而起,一槳砸向柳飛。

柳飛柳眉微彎,忽然趴下,整個身體橫跨兩個竹筏,隨後兩腳用力一踹,兩手同時前抓,蛙跳向前,落在了竹筏上。

飛魚見腳下懸空,大驚失色,身體一側,勉強落在柳飛竹筏的邊緣,不過身體已經歪向大海。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柳飛竟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向後一拉,然後道:“不好意思,我已經完全適應了,這也就意味著你完全沒機會了,我只問你一句話,服不服?”

“當然不服!”

飛魚青筋暴起,再次用長槳打向柳飛,那一槳槳完全是衝著打死人去的。

而就在如此緊張的時刻,柳飛又做出了一個讓人大跌眼鏡的舉動,把長槳給扔了!

飛魚感覺像是受到了侮辱似的,火力更猛,但是柳飛這會兒已經如在平地一樣,左閃右躲,遊刃有餘。

十幾分鍾後,飛魚已經是大汗淋漓。

柳飛則依然是臉不紅,心不跳地應對著。他看了看飛魚道:“身手不錯,不過就這身手也想打贏我?難!看好了,我可要反擊了!”

說著,他一跳而起,祭出無影腳,踹得飛魚一退再退,竟毫無招架之力,在他眼看著就要落海時,柳飛忽然收腳道:“第二次了!”

“你!”

飛魚咬了咬牙,一腳掃向他的下盤,一槳直搗他的小腹,柳飛一個兩連閃,右腿側向一掃,飛魚“噗通”一聲趴在竹筏上,險些又落水,柳飛趕緊閃到斜對面讓竹筏保持平衡道:“第三次了!”

“我今天還就不信這個邪了!我和你拼了!”

“第四次!”

“第五次!”

……

“第十次!”

當柳飛第十次救飛魚,讓他不至於落水時,飛魚一方的所有人都低下了頭,不想再看了。

柳玉蓮、劉香月等人則早已抱在一起,歡呼了起來。

不服?救到你服為止!

對,就是這麼任性!

飛魚也實在是被救得打不下去了,他突然將長槳一丟,往竹筏上一坐,有氣無力地道:“服!徹底服了!我們這身手壓根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先生真是神人也!”

柳飛笑了笑道:“承讓,承讓!”

說完,他和他一起回到豪華遊艇上,然後帶著柳玉蓮等人在他們的注目下一瓶又一瓶地搬走了所有的珍藏名酒。

柳飛見他們沒有一個敢再玩了,笑了笑道:“飛魚,多謝你的酒,事實證明,咱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