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蛇,對它們也不瞭解,不過它咬人真心疼!”

柳飛乾笑一聲道:“我的支書大人啊,它最可怕的不是咬人有多疼,但是有毒啊!剛才你那是要啥不要命的節奏嗎?”

之所以用了“啥”這個字眼,也是因為柳飛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合適,貞操?顯然沒到那種程度,清白?更是不搭邊,撐死也就和羞恥心沾點邊,剛才他們倆那狀態確實夠羞恥的,不過作為一個醫生,在緊要關頭,再漂亮的美女在他的眼中也就是一“器官”……

李雲柔實在不願意再去想剛才那畫面,她滿臉通紅地瞪了他一眼,埋怨道:“你既然都看到蛇了,為什麼不直接上來弄死它?”

柳飛以手扶額道:“你把我當神仙啊?你就坐在雜草旁邊,它直接從雜草層裡竄出來的,我只有向你使臉色的時間啊,而且如果我貿然驚到它,你恐怕只會被咬得更慘!”

李雲柔心裡其實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一想到剛才那畫面,她就覺得太讓人難為情了,這讓她今後怎麼面對他啊。

柳飛就近找了一根藤條將蝮蛇一栓,掛在竹簍邊道:“這才是真正的石榴裙下死,全然不要命的貨色!不過看在它還是寶貝的份上,我就不讓它忍受烈陽暴曬,風吹雨淋之苦了!”

李雲柔美眸圓睜道:“你……你要幹嘛?扔了好不好?我看著就害怕!”

柳飛有些無語地看了她一眼道:“都已經死了,你有什麼好怕的?等等,如果你要是真害怕的話,那趕緊回去吧,記得自己把傷口再處理一下,這大熱天的,免得感染了!”

李雲柔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異常倔強地道:“我就不走!”

開什麼國際玩笑,我為了看你在搞什麼么蛾子,都已經被蛇給咬了,而且還被你佔了那麼大的便宜,如果這個時候走了,那豈不是虧大了?

柳飛見她死賴著不走,也是無語的,他搖了搖頭,拿起鐵鍬在馬尾松樹根旁繼續挖了起來。沒挖多久,他嘴角一勾,放下鐵鍬,用手扒出一個形如甘薯,球狀,外皮淡棕色的東西看了看,然後扔進了竹簍裡,繼續開挖。

李雲柔看到這玩意,當即站起身走到竹簍旁拿起來仔細地看了好一會兒,然後異常好奇地道:“這……這是什麼?”

柳飛漫不經心地道:“馬尾松下的蛋!”

李雲柔二話不說,朝著他的後腿踹了一下道:“你這人能不能正經點,到底是什麼啊?”

柳飛轉頭看了她一眼道:“嘿,現在連你都敢踹我了……踹了我還讓我說,你覺得可能嗎?自己腦補吧!”

李雲柔送他一個大白眼,當即嘀咕道:“裝什麼神秘,你不說,我發到網上問問去!”

柳飛聽到她這嘀咕聲,連忙阻止道:“我的姑奶奶啊,咱為海鳴山留點神秘感行嗎?別什麼都倒騰到網上去!”

“那你說不說?”

“馬鈴薯!”

“去死!”

李雲柔一怒之下,直接衝向他,誰知腳下踩到了一個石子,竟然一個踉蹌直接把他撲得後退了好幾步,靠在了馬尾松上。

柳飛看了一眼她覆在他胸膛前的兩隻手,又和她對了一眼,哭笑不得地道:“別人都是壁咚,胸咚什麼的,你這是玩“樹咚”外加鹹豬手嗎?”

“啊!”

李雲柔本來還沒覺得有什麼,但是聽他這麼一說,趕緊縮回手,整個人羞得恨不得找個縫隙鑽進去。

柳飛看她這樣子,也是暗笑不已,不過很快他便隱隱有了一種罪孽感,我今天怎麼總是忍不住打趣她呢,她可是有夫之婦啊,罪過,罪過……

趁著她終於消停點了,柳飛又快速地挖出了幾塊,然後把坑重新填上,還用雜草給偽裝了一下,然後道:“走吧,回家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