竄,哪裡架得住她這樣啊,遂情不自禁地回應了起來。

這一吻,到底吻了多久,兩人也都不清楚。

反正兩人鬆開彼此的時候,都是上氣不接下氣的。

發乎於情,止乎於吻。

兩人都沒有再進一步,哪怕是劉香月已經喝醉,而柳飛已經是邪火焚身的情況下,因為兩人藏在內心深處的顧慮還在。

是那顧慮讓他們不逾矩……

對於他們倆而言,這樣已經是“奢侈”。

劉香月心滿意足地趴在柳飛的懷裡,緊緊地抱著他的熊腰,喃喃地道:“我……我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你明天千萬不要提醒我,不然看我不咬死你!”

說著,她隔著他的衣服,輕輕地咬了一下他的小腹,以示警告。

柳飛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道:“我怎麼感覺你並沒有喝醉,而是一直在喝醉呢?”

見劉香月遲遲不給回應,他低頭看時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這丫頭……”

他笑了笑,攔腰將她抱起送回房間,然後輕輕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又到樓頂收拾了一下酒瓶,方才回到臥室繼續睡覺。

翌日,劉香月還像是平時一樣,嬉笑打諢,大大咧咧,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異常。

想到昨晚她在樓頂說的話,柳飛也是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和她們姐妹倆一起吃了早飯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楚凝霜竟然給他打電話,主動邀請他到她和玫瑰的別墅一聚,說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和他商議。

自從之前調查她們倆的師父是誰未果後,他便一直把心思都放在對付妖魔身上,和她們倆都沒怎麼聚,也不知道她們倆的修煉進展如何了。

如今她突然給他打電話,真給他一種“天亮”了的感覺。

不出意外的話,她們倆這是準備把她們的師父是誰告訴他了。

一直困擾在他心頭的疑惑終於要解開了。

他又和劉靜月、劉香月姐妹倆聊了一會兒後,便坐著伏魔爐直接來到了她們倆的別墅。

楚凝霜和玫瑰看到她後,皆是笑得合不攏嘴。

玫瑰道:“飛哥,你這還真是神速,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你這是趕著來投胎的呢!”

楚凝霜則是壞笑道:“飛哥,我怎麼感覺你是會錯意了,所以才來這麼快的。”

有段時間沒見,她們倆是長得越發水靈了,而且從內而外散發著一種勾魂的仙氣。

只是她們倆張口就這麼說,真給柳飛一種她們倆是劉香月附體的既視感。

也許他還沒有從劉香月昨晚霸氣喂酒的美好中緩過來。

他跟著她們倆一起走進大廳,接過玫瑰遞過來的紅酒,抿了兩口道:“你們倆這髮型和穿的衣服都一樣,難道說是向靜月和香月姐妹倆看齊了?”

楚凝霜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白色雪紡裙道:“我們倒是想,可惜我們倆長得不像啊!”

柳飛哈哈大笑道:“這個沒關係,你們可以找我,我可以讓你們倆變得一模一樣。”

玫瑰盈盈一笑道:“才不要,天曉得你會不會打什麼壞心思。”

“壞心思?”

“就是……哎呀,說正事!”

只是眨眼間的功夫,玫瑰便臉紅得恨不得鑽到沙發底下去,而且她發現這話不能解釋,越解釋的話,越明瞭,所以她趕緊岔開話題。

柳飛已經反應過來她說的“壞心思”是什麼了,暗想你什麼時候也語不驚人死不休了?

這是要當著楚凝霜的面撩我嗎?

看到她不願多提,他自然也不好再追問下去了,遂跟著她的話題走:“你們說我會錯意了,難道說你們找我來,不是告訴我你們師父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