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一途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

柳飛心裡咯噔了一下,剛想說話,只聽楚凝霜道:“這綠珠……好像是飛哥的!”

“飛哥?”

玫瑰連忙低頭看了看,越看香唇張得越大。

柳飛知道這下就是裝死也糊弄不過去了,只得厚著臉皮道:“是我。來市裡辦點事,順便給你們倆送兩粒我剛煉製出來的丹藥。”

“真的是飛哥!”

玫瑰和楚凝霜相互看了一眼,趕緊收了細絲,柳飛則是從綠珠中間中閃了出來,別提有多難為情了。

楚凝霜上下打量了一番柳飛,強忍著笑容道:“飛哥,你可是堂堂華夏首富,什麼時候當上這樑上君子了?”

“咯咯咯……”

玫瑰聽他這麼說,立即捂著嘴偷笑了好一會兒,然後道:“飛哥,你說你看上我們這什麼了?我們直接送到海鳴山還不行嗎?”

這兩個妖孽!

心裡明明跟明鏡似的,這分明是在拿咱消遣呢!

柳飛瞥了兩眼玫瑰身前的驚人壯觀,索性破罐子破摔道:“反正沒有偷你們倆的貼身衣物。”

嘎!

玫瑰和楚凝霜怔了一下,都覺得他這話好流氓。

不過當玫瑰低頭看了一眼,發現自己衣內空空如也的時候,她才恍然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慌忙雙手護胸,大叫著跑進了臥室。

楚凝霜看著柳飛道:“飛哥,你真是越來越壞了,竟然……竟然……”

柳飛走到沙發旁坐下,翹起二郎腿道:“咱們也都別拐彎抹角了!我為什麼偷偷摸摸地來,你們肯定很清楚。至於看到不該看的,純屬意外……”

楚凝霜照例給他拿了一瓶紅酒和一個酒杯道:“還惦記我們師父呢?”

“噗!”

柳飛一歪頭,把剛喝到嘴裡的紅酒給噴了出來。

他哭笑不得地道:“我對他真的沒你們想的那麼感興趣。追根究底,還不是擔心你們?”

楚凝霜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深有意味地道:“你確定?”

“確定?”

柳飛皺了皺眉頭,立即以她難得透露出的資訊為基點推敲起來,然後道:“我認識?你們不會是玄妙閣的弟子,蘭姨的徒弟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柳飛不得不說,實在是太狗血了。

有蘭姨這樣的師父,他絕對會由衷地祝福她們,同時心中的不安也可以徹底落地了。

但是她們三把他給瞞成什麼樣了?

這特麼絕對不能忍啊!

已經穿上胸衣的玫瑰走了過來,也沒有顯得很尷尬,她用手撩了一下耳邊的髮絲,臉色微紅地道:“聽我們師父說你和玄妙閣左侍關係親密,現在看來果然如此,你這是不打自招了!”

靠,連這都知道?

柳飛乾笑一聲道:“別聽有些人瞎扯!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屢次三番地救我於為難之中,於我而言,她不是親人,勝似親人,就這樣。”

玫瑰抿了抿嘴道:“你們倆之間真的沒有那方面的……”

柳飛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你們師父到底是誰?我怎麼感覺他這麼能嚼舌根呢?女的?”

玫瑰和楚凝霜皆是笑而不語。

看她們倆這樣,柳飛表示很無奈。

這還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了?

咱這是在關心你們,你們至於這麼諱莫如深嗎?

楚凝霜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一些東西,莞爾一笑道:“哎呀,飛哥,你就不要逼我們了好嗎?我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可是我們倆夾在你和師父之間真的很為難!要是能說的話,以我們倆對你的信任,早在拜師之初就告訴你了。”

偷偷摸摸來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