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和楚凝霜見狀,大受震撼。

因為很明顯,他的實力又上了一層樓。

而對於柳飛來說,這很正常。

他們三人都是天階的異能者,和他實力懸殊太大,他即使不用瞬息崩,也能輕鬆把他們給秒了。

他也沒猶豫,先後廢除了他們三個的修為,然後道:“今天我留你們三個一條命,回去告訴你們的社長,有什麼仇,什麼怨,儘管衝我來,如果再打我身邊人的主意,我一定血洗宙社!”

“血……血洗……”

本來還在為修為被廢而悲痛欲絕的三個黑衣人聽到這話,立即連滾帶爬地逃竄。

柳飛忽然意識到一件事,立即攔住他們的去路道:“那些保鏢?”

一黑衣人磕磕巴巴地道:“那……那只是一種可以讓人在一個小時內四肢僵硬,不能動彈和言語的特製暗器,一個小時後,他們就會恢復如常。”

“滾!”

三個黑衣人離開別墅後,柳飛走到大門前,將那些僵硬得跟石頭一樣的保鏢都給移動了院子裡,然後把大門關好,來到大廳的沙發旁坐下,指了指他對面的沙發道:“你們都站在那裡幹什麼?坐!”

玫瑰和楚凝霜皆是苦著臉道:“飛哥……”

“有酒嗎?我突然想喝酒了。”

“有。”

玫瑰略微遲疑了一下,立即拿了一瓶上好的紅酒遞給他,又給他拿了一個酒杯。

柳飛一手酒瓶,一手酒杯,自斟自飲道:“我們是自己人,什麼都可以說,什麼都可以談,所以你們真的不用像木樁一樣站在那。”

玫瑰和楚凝霜相互看了一眼,低著頭走到他對面的沙發旁坐下。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玫瑰抬頭看了看柳飛道:“飛哥,對不起,我們倆騙了你,雖然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騙了就是騙了,這個必須得承認!”

柳飛放下酒瓶和酒杯,欠著身體,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們倆道:“凝霜來米國不是來深造的,而是打著深造的幌子,和你一起拜師修煉的對不對?”

玫瑰點了點頭。

楚凝霜抿了抿嘴道:“這……這一切都是機緣。我們倆同時被師父給選中了,也一直對修煉心生嚮往,所以……”

柳飛道:“我能理解,你從小就是個病秧子,一直在和病魔做鬥爭,後來我幫你把病治好後,你就曾要和我一起學功夫,強身健體,當這樣一個機緣出現在你面前時,你肯定不會拒絕。只是你們能告訴我,你們師父是誰?他給你們修煉的又是什麼功法嗎?”

兩人皆是沉默。

柳飛知道讓她們和盤托出也不可能,不然她們也不會這麼竭盡全力地瞞著他了。

用手抹了抹鼻子,他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走火入魔了?又是怎麼知道白聖果可以治療走火入魔的?又是如何知道雅布大峽谷有白聖果的?”

玫瑰道:“聽人說的。”

“誰?”

她們倆又不說話了。

柳飛吐了一口粗氣道:“你們暗地裡為我冒著生命的危險做這些,我真的非常感激,但是如果你們出個三長兩短的話,讓我情何以堪,又讓我如何向楚總和亨利先生交代?那人在告訴你們黑白聖果可能在雅布大峽谷的時候,難道就沒有和你們說很危險嗎?”

楚凝霜道:“說了,而且他也明確說幾乎不可能找到。但是我們倆就是想去碰碰運氣,誰曾想觸犯了魔猿,真的找到了。至於在廁所裡突然消失一事,是我們……自己所為。”

對於這些,在看到她們倆能夠祭出能量時,他就已經猜到了。

深究這些,顯然沒有什麼意義。

他現在最關心的自然還是她們的師父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