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算是徹底結下了,柳飛索性破罐子破摔了,猛然動了動身體,紫筠不由自主地輕哼一聲,又慌忙咬住自己的嘴唇,然後怒火沖天地看向柳飛。

   柳飛抽了抽鼻子道:“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紫筠還是不說話。

   “這可是你逼我的!”

   柳飛作勢又要動,紫筠終於受不了了,開口道:“你個無恥之徒,一旦這繩索解開了,我一定立即把你斬於劍下,碎屍萬段!”

   “無所謂,你說話就好,不然這漫漫長夜可是很難熬的。”

   很顯然,難熬的不是長夜,而是這種無法更進一步,更無法倒退一步的狀態。

   縱橫花叢這麼多年,他還從來沒有在一個女人面前,被這麼折磨過。

   她就是冷得像冰雕,那也是修真界第一美人啊,無論是顏值,還是身材,自然都是無可挑剔。再加上小娃娃整得這麼一出,實際上是一個強刺激,容易讓人頭腦發熱,“走火入魔”。

   所以這已經不是考驗他坐懷不亂的能力了,而是逼著他把欲往死的問題上轉移,也許此時唯有死這個問題才能克服他心中的邪欲。

   紫筠唯恐他又整小動作,既怒又羞,上下排的皓齒打了一會兒架,方才強忍著怒氣,硬著頭皮道:“後來呢?”

   “在聽就好!”

   柳飛暗笑一聲,他也不指望她能夠完全聽進去,更不指望她聽了後能夠和他化干戈為玉帛。

   他只是想把整件事介紹出來,不然總感覺太冤了,比竇娥還冤!

   “我們那麼多人聯合,又用了那麼多辦法都拿他無可奈何,自然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他冷不丁地出現,然後萬分嘚瑟地消失!只是他說過,他不是妖,也不是魔,無意傷害任何人,現在只是想按照自己的方式,自由自在地活著,多活一天是一天。”

   紫筠眉頭緊鎖道:“他會死?”

   柳飛道:“他說他已經時日無多了,至於這話的可信度到底有多大,我也不知道。我說的這些高戰魂、玄妙閣左侍等人都可以作證,所以倘若以此來說我和妖魔二族有勾結的話,那豈不是連玄妙閣也脫不了干係?”

   紫筠沉默不語。

   柳飛又動了動身體,她勃然大怒道:“我只是在梳理,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只是有點癢,忍不住動了一下。”

   “你!”

   紫筠瞪著他,結果自己也忍不住動了兩下,瞬間羞得她很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意識到這山頂之上小飛蟲太多,是小飛蟲在作祟後,她立即默唸心法,一個氣團立即把他們倆給籠罩了起來。

   只是如此一來,繩索繼續收縮,兩人接觸得更加親密了,尤其是某些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