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他不禁要問,這七年他去了哪裡,經歷了什麼,為何改變會如此之大?

柳飛留意到他的眼神,一邊低頭髮著簡訊一邊道:“別這麼看著我,我再重申一遍,我可什麼都沒做,你們要想告我逼供的話,請拿出證據。”

王財咬了咬牙,突然想到在他關燈之後他的腰側像是被什麼給咬了一般,他趕緊掀開衣服看了看,待看到腰側有個極小的小紅點後,他又連忙看了一下柳豹的,發現也有,頓時勃然大怒道:“還說不是你乾的,你到底對我們做了什麼?”

“別信口開河,我能對你們做什麼啊?你們不服氣的話可以去做全身檢查!”

柳飛將手機裝進口袋裡,有恃無恐地說著,他既然敢用這一招,那就不怕他們查。他就是要讓他們嚐嚐猶如惡鬼附體一般生不如死的感覺,在這種感覺下,沒幾個人能扛得住。

算起來,為了逼他們主動承認,他也是下了血本了。要知道在他關燈的那幾秒間,迅速甩向他們腰側“笑穴”穴位的銀針可是由遇血即融的特殊材質製造的,又在可以讓人發笑發癢的湯藥中淬鍊,程式非常複雜,價格自然不菲,他之前只是在執行特殊任務時才使用。

這次也是輿論發酵太迅疾,他被逼得沒辦法了,才用了這麼一招。在他看來,有點浪費了,若是他有更多的時間,不用這一招,他也絕對有信心把他們送進大牢。

現在“銀針”遇血已融,可以持續六分鐘的藥效也自動散去,即使檢查也一定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這個啞巴虧他們是吃定了。

柳豹和王財見他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氣得肺都炸了,可是他們又能怎麼樣?這局敗得實在是太窩囊了!

很快,警方的人趕到,由於柳豹等人存在襲警的嫌疑,所以無論他們有沒有涉及到柳家村鬥毆一案,都被盡數帶到了警局。

柳飛不可避免地被問及對他們採取了什麼手段,但是他來來回回就是那麼一句話,我什麼都沒做,親自負責此案的婁巒也是被他給整得很無奈。

當筆錄做得差不多時,韓穎像是突然得了癔症似的看向柳飛道:“對了,還有那個柳大威啊,我們沒有及時控制住他,他如果聽到了風聲,恐怕……”

柳飛以手扶額道:“你這也太后知後覺了吧?在酒吧的時候我已經發簡訊給柳天霸,讓他帶人控制住柳大威了,這會兒應該在來得路上,估計快到了。”

聽他這麼說,韓穎簡直要膜拜了,她一臉好奇地道:“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農民和村長。”

“你這是在糊弄我!”

“但是我沒騙你,不是嗎?”

“……”

見他嘴唇像是用針縫上似的嚴密無比,韓穎氣得直咬牙,從酒吧到現在,她已經問了他無數的問題了,結果他有效回答為零,關鍵資訊一字不談,這即使是傻子也看得出來,一個農民或者混混很難做得如此滴水不漏。

她現在唯一能肯定的是柳飛對柳豹和王財的“笑穴”動了手腳,可是在她的觀念中,動笑穴就讓人發笑這種事似乎只存在於小說或者電視中,純屬無稽之談,現實中怎麼可能發生呢?

很快,柳大威被柳天霸給押來了,他們倆是死敵,柳天霸自然很喜歡做這種事情。

他看向柳飛道:“好女婿,這差事我太喜歡了!我以前就是做夢都想親自把他送進大牢,這下終於實現了。”

柳大威凶神惡煞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瞪著柳飛道:“王八蛋,你倒是很能倒打一耙啊,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柳飛搖頭道:“還執迷不悟呢,你自己幹了什麼好事,自己不清楚?有什麼想說的和警方的人去說吧,我懶得和你多說什麼。”

“你!小柳莊的村民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