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乾笑道:“不用接觸了,玄妙閣有個人逼著讓我喊她蘭姨呢,要不你用占星術幫我算算我為什麼要喊她蘭姨?”

雲落寒將頭一低道:“占星這種事是特別耗精力和修為的,有著嚴格的流程和規則,每月占星一次都算高頻率了,佔多了就不靈了,也不宜過多透露,不然占星之人將多災多難,甚至……”

柳飛連忙道:“啊?還有這回事?你不早說!那算了,一切還是順其自然吧。”

雲落寒笑盈盈地道:“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先生,放心吧,困難只會讓你變得更加強大,而且萬一……”

說到這,雲落寒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慌忙改口道:“也沒有什麼萬一啦,只要心懷希望,一往無前,任何困難都可以克服的!”

柳飛很是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道:“你說得很好!更多的時候,我們心懷恐懼是因為‘未知’,經歷了以後就會發現,其實也就是那麼一回事。”

“嗯嗯!”

雲落寒應了一聲,不僅將有些發燙的娃娃臉緊緊地貼在柳飛的胸膛上,而且還張開雪白的藕臂用力地抱著她,那樣子別提有多可愛了!

然而可愛的背後,掩藏的是她眉宇之間的一抹淡淡的憂愁……

兩人就這麼在海上“膩”了一下午,回家吃了晚飯,洗了澡,雲落寒便迫不及待地竄到了柳飛的懷裡,然後緊緊地抱著他熟睡了起來,睡得別提有多香甜了。

看著她的那張人見人愛的娃娃臉和不斷吧唧,像是在吃著什麼東西的小嘴,柳飛總是不由自主地把她當成一個孩子,殊不知她已經二十多了。

別人在她這個年齡的時候,如果還是她這般的言行舉止,肯定會被認為是裝的。

但是雲落寒並不會給人這種感覺,因為她天生就是這樣,像是一個永遠都長不大的孩子一般。

凌晨一點多,柳飛被手機鈴聲吵醒,他摸索到手機放在耳邊,只聽一村民萬分慌張地道:“水……水怪,救……救命!”

聽到這話,柳飛一坐而起,連忙道:“你別慌張,先說清楚。”

村民接連吞了好幾口唾沫,快速調整了一下道:“就在剛才,我們幾個值守黃唇魚養殖基地的人察覺到海里有動靜,所以就一起坐船前去查探,結果發現兩個半米長,長得肥嘟嘟的,看起來就像是壁虎的東西在偷吃咱們的黃唇魚。”

頓了頓,他繼續道:“我們也沒猶豫,立即用魚叉對付它們,誰……誰曾想它們在水裡遊得非常快不說,有一個還突然冒出水面,朝著‘大頭’吐出了……我也不知道那是信子還是舌頭,隨之噴出的還有黑色的,黏糊糊的液體,大頭不小心被噴到,然後就倒在了船上,臉色蒼白,不停地抽搐,就……就像是不行了似的,你趕緊過來看看啊!”

“我馬上過去!”

柳飛哪裡還敢有半點猶豫,立即叫醒梁靜妍、柳玉蓮等人,然後拿起藥箱帶著她們倆往黃唇魚養殖基地趕。

雲落寒趕緊追上他道:“先生,我也去,你難道忘了……”

說到這,她指了指柳飛的藥箱。

想到他們天南雲氏一族醫術高超,她的血更是異常神奇,柳飛點了點頭,也帶上了她。

四人來到黃唇魚養殖基地,看到平躺在值班室裡,似乎已經休克過去的大頭,全都非常震驚。

大頭是柳家村的村民,雖然是他們幾個的叔叔輩,但是由於頭長得比一般人要大很多,所以不論男女老少,村裡人都這麼喊他,他也毫不在意,他們幾個自然也是這麼喊。

看到柳飛給大頭診脈後,柳玉蓮十分緊張地道:“怎……怎麼樣?”

“把門和窗戶都開啟!”

柳飛說了一聲,將大頭扶起坐好,拿出幾根銀針,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