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給葉美萱聽,葉美萱皺了一下眉頭道:“巴頌這是領教到你的能耐後,主動示好,然後又放不下面子,給點警告,在海鳴堂刷刷存在感?”

柳飛道:“這應該是巴頌背後的大靠山讓他這麼做的。巴頌這人橫慣了,昨天別墅之事恐怕已經讓他氣得半死了,他肯定不會主動示好的!當然,如你所說,他找茬,訓斥海鳴堂的店員撒氣,其實就是刷存在感,再次向我們說明曼谷是他的地盤,讓我們今後悠著點。”

葉美萱盈盈一笑道:“都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但是你卻做到了。現在看來,他今後定不敢輕易對海鳴堂動什麼手腳。我原本還擔心你硬碰硬會吃虧呢,現在看來,對付這樣的人,就得硬碰硬!”

柳飛道:“這樣的人,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他越不可一世,就必須要把他踩在腳下,讓他畏你、懼你,不然的話,今後肯定會麻煩不斷!在我眼裡,他只是一個小丑而已,那個冰箭才是真正的對手。他現在棲身在曼谷,又背靠這麼大的勢力,恐怕不會安分。”

葉美萱道:“只要他不侵犯我們利益,隨便他吧,我們也管不著。”

柳飛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兩人離開酒店到機場,上了私人飛機,葉美萱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反而沒有躲,而是落落大方地站在柳飛的面前,有些忐忑地道:“像你這樣身懷特殊能力的人,傷好得可真快,這才多長時間,身上的傷就都結疤了。”

柳飛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拉起她的玉手來到臥室道:“放心,我再怎麼樣,也不會吃了你的。”

葉美萱輕輕地捶了他一下道:“還記得我們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戴著面具一起跳舞的情形嗎?我們再跳一次好不好?”

回想那時的畫面,真是滿滿的全是回憶,所以柳飛十分爽快地拉起她的手,勾住她那不堪一握的柳腰道:“你哼唱,咱們跳!”

葉美萱也沒猶豫,輕輕地哼了起來,她的聲音是那樣的動聽,宛如天籟一樣,以至於柳飛聽得都忘記跳了……

葉美萱嬌笑一聲道:“你難道想和我一起這樣面對面站著,一起到下飛機嗎?”

“當然不是!”

柳飛斂氣息聲,和她慢慢地跳了起來,沒跳多久,看著她那紅潤的臉蛋、白皙的鵝頸和前凸後翹的傲人身段,柳飛向前一逼,讓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而放在她腰間的手也是順勢一滑,直接覆在了她那翹拔的臀上。

葉美萱輕嚶一聲,哼唱的聲音都顫了起來,不過還是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如此過了一會兒,就在柳飛的手沿著裙襬閃了進去,上竄下移,為所欲為的時候,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葉美萱也不哼唱了,而是用雙手勾住他的脖頸,把嬌豔欲滴的香唇印在他的嘴唇上,吻了起來。

就這樣,兩個都不“安分”的人抱在一起,在面積並不大的臥室中從東到西,從南到北,以舞醞情,樂在其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不著一物的葉美萱像是被剝了皮,剛出水的荔枝一樣靜靜地躺在床上,明眸緊閉、柔軀舒展,任君採擷。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欣賞著眼前這天然雕琢,沒有任何缺點的藝術品,柳飛萬分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沫,然後縱身一撲,撲入愛作渠,情為水,延綿不絕的一江春水中,逐魚捉蝦、撩水戲浪,難以自拔……

當春水化作柔情,飛機的轟鳴聲也因葉美萱喉間竄出的一段段勾魂音符而黯然無聲時,一切歸於平靜。

羞臊不已的葉美萱一連拍打了柳飛十幾下道:“你……你來真的啊?”

“啊?”

聽到這話,柳飛心涼了大半截,她都徹底成為他的女人了,怎麼還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