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隱隱覺得這貔貅吊墜和他修煉的《元氣五行訣》有著某種神秘的契合,它似乎天生就是為了輔助別人修煉《元氣五行訣》的。

之前,他從米國的那家玉器店買了好幾個和它一模一樣的貔貅吊墜,他觀察對比了那麼長時間,那些貔貅吊墜就是普通的玉器,唯獨他脖子間戴著的這個很神奇。

這很顯然是他撿到至寶了……

其實無論是自然之氣也好,還是貔貅吊墜、《元氣五行訣》也罷,這些都事關他的最高機密了,破陣又和這些緊密相連,這讓他如何談及?

所以他只能是亂扯亂忽悠……

梁靜妍見他還是沒有任何說的意思,直接下床,然後上了他的病床,跨坐在他的小腹上,一把鎖住他的脖子道:“你個混蛋,咱們好歹也同生共死過,你好意思對我這麼諱莫如深嗎?”

看她這姿勢,柳飛的小腹處立即騰昇起一團邪火,他剛要把她給拽一旁去,誰知她卻痛呼一聲道:“哎呦呦,你又碰到我受傷的小腿了,疼!”

這無賴耍得……

柳飛忍俊不禁地道:“梁靜妍,你難道就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梁靜妍也不掐他脖子了,竟然直接在他的胸膛上掐了一把道:“什麼不妥?你是說還是不說?信不信我馬上讓你變得遍體鱗傷?”

柳飛乾笑一聲,剛想說話,柳玉蓮和寒寒突然走了進來,當她們倆看到這讓人浮想聯翩的畫面後,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寒寒竟然一把捂住了柳玉蓮的雙眼,自己則是笑嘻嘻地看著。

神經大條的梁靜妍低頭看了一眼,這才恍然意識到問題所在,慌忙翻下床,然後火速竄到自己的病床上,蓋上被子道:“你……你們倆別誤會,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哼!”

柳玉蓮掃了他們一眼,直接走人。

寒寒則是沒心沒肺地竄到病床旁,撲到柳飛的懷裡道:“先生,你完蛋了,你惹玉蓮姐姐生氣了!”

柳飛歪頭看了一眼已經鑽進被裡的梁靜妍,十分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摸了摸寒寒的小臉蛋道:“你最近有沒有聽話?”

寒寒努了努嘴道:“人家一直都很聽話好不好?話說你什麼時候才能出院陪人家玩啊?”

柳飛笑道:“快了,快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臉色不太好看的柳玉蓮又回來了,她將一袋子衣服扔到柳飛的床頭,嘟囔道:“這是你的換洗衣服,另外我還幫你買了裡面穿的,也洗好了……”

說這話時,她的聲音特別大,像是唯恐別人聽不到似的。

柳飛初聽愕然,隨後恍然大悟。

裡面穿得?這顯然是在向梁靜妍宣示主權,指明他是她的啊……

梁靜妍似乎也聽出了話外之因,毫不猶豫地道:“那個……玉蓮,我想你誤會了!我剛才只是想逼他說一些東西而已,她壓根就不是我的菜!”

柳玉蓮立即道:“這可是你說的哈。”

梁靜妍笑道:“沒錯,是我說的,我即使喜歡女人,也不喜歡他啊!好了,我的換洗衣服呢?”

柳玉蓮乾咳一聲,走到門外,把她的衣服給拎了進來,然後道:“你們這……”

梁靜妍慌忙道:“我已經沒有大礙了,會到廁所換,湊合一下,也快出院了。我們呆在一間病房也是怕一些人暗中動手,你別多想哈,我和他真的沒什麼。”

柳玉蓮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什麼。

當柳玉蓮和寒寒離開後,梁靜妍猶豫了好一會兒,方才歇斯底里地道:“爺爺本來打算親自到守成鎮來看我們的,但是他身體本來就不好,經過這次這麼一折騰,各種老毛病就又都來了,所以他在奪回《乾雲譜》上冊後就先回乾元塢了。不過,他可是發話了,讓我們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