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法?”

柳飛正饒有興致地等著答案呢,突然感覺嘴唇一軟,緊接著一股清香之氣竄入他的嘴中。

他嘴唇一動,就要回應,結果劉靜月卻是突然推開他道:“天色不早了,今天我要吃你親手做的特色菜,走,下山!”

柳飛搖了搖頭,連續兩個閃身,擒住她的玉手,把她往自己的懷裡一拉道:“親了就想跑,這是耍流氓的行徑,必須得讓我百倍還回去!

“啊……唔!”

劉靜月大驚之下,扭了幾下頭,但是最終也沒有躲過,最終兩人深情地吻了起來。

這一吻足足吻了十幾分鍾,柳飛才鬆開她道:“這下算是把你在失憶期間欠我的吻以及對我的各種不待見都給補回來了!”

劉靜月滿臉紅暈地指了指他,隨後抬腳朝他的鞋面輕踩了一下道:“你個臭混蛋!”

柳飛微微一笑道:“怎麼,劉老師又生氣,想耳提面命了?行啊,那我可就繼續讓你補吻了哈!”

“你!”

劉靜月十分羞澀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就往山下走。

柳飛連忙追上她,然後和她十指相扣道:“還別說,我現在一看到你生氣還心有餘悸呢,今後你要在我面前多笑笑。”

劉靜月嘴角高翹道:“不可能!”

“真的?”

柳飛壞笑一聲,直接伸手撓向她的胳肢窩,劉靜月也是服了他了,慌忙道:“好了,好了,今後我就對你一個人笑,這下滿意了吧?”

柳飛哈哈大笑道:“這話聽著比突然間賺了一千萬還舒心!”

……

轉眼間半個多月過去了。

劉靜月和劉香月兩姐妹早已回公司處理公司事務了,柳飛則是在忙碌之餘,一直在等夏威夷方面的訊息。

就在他感覺警方抓捕林沖霄越來越渺茫的時候,埃文斯突然給他打來了電話,讓他去米國一趟。

柳飛問他是不是抓到林沖霄了,他也沒說。

這天,他交代了一些事,獨自一人來到了夏威夷。

埃文斯見到他後,笑道:“你膽子還真大,難道就不怕我再把你困在這?”

柳飛道:“你還沒無聊到這種地步……”

“哈哈哈……”

埃文斯大笑數聲,直接帶著他走進審訊室,指了一下林沖霄道:“這個恐怕是你最想見到的人吧!”

柳飛看了一眼凶神惡煞地看著他,像是要把他給吃了一樣的林沖霄,有點小驚喜。

這傢伙還真把他給抓了啊,有兩下子!

柳飛衝著林沖霄道:“俗話說得好,衝動是魔鬼,恐怕連你自己都沒有想到,你還沒有宋家能蹦躂吧?”

林沖霄破口大罵道:“你個王八蛋,讓米國警方介入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和老子單挑啊,老子一定喝了你的血!”

埃文斯已經完全聽不下去了,他以手扶額,善意提醒道:“我想如果他想和你單挑或者暗殺你,你恐怕早就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年輕人,有自信是好事,但是別不知道天高地厚,更不要這麼白痴!”

林沖霄當即朝著他呸了一口道:“你跟他分明就是一夥的!你給我等著,我爸已經給我請了最好的律師了,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埃文斯淡然一笑道:“就我這一條路走到黑的臭脾氣,除非你能夠把我給整服了,不然我還就和你槓上了!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爸能夠找什麼樣的律師,把黑的說成白的!”

說完,他將手一擺道:“來人呢,把他給押下去,另外把他的嘴給堵上,煩人!”

林沖霄被帶走後,埃文斯衝著柳飛笑了笑道:“怎麼樣?這下可以交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