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連忙給她夾了幾道菜道:“沒關係,今後有任何事,你都可以找我。”

餘傾城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捨地道:“你……你明天是不是就要離開了?”

柳飛點頭道:“我還有任務。不過你有什麼事可以電話聯絡,若有急事,我也會第一時間趕到京城來看你。”

餘傾城莞爾一笑道:“那你就不怕我又想不開?”

柳飛道:“怕!但是我相信一個開啟心結的你不會再給自己上枷鎖。你很優秀,萬眾矚目的舞臺才屬於你,而不是陽臺或者河邊,亦或者你這豬窩裡!”

餘傾城嘟了嘟嘴道:“沒想到你看起來吊兒郎當的,竟然能出口就是大道理,佩服!算了,也不讓你記掛了,在你的開導下,我真的想開了,我會用心生活的。”

“這就好!”

柳飛十分欣慰地笑了笑後,繼續和她一起吃了起來。

吃完飯,收拾了碗筷,他往沙發上一趟準備休息,誰曾想餘傾城洗完澡後,竟然穿著一身白襯衫就走了出來。

望著她那兩條雪白的大美腿和傲人的身段,柳飛乾嚥了一口唾沫道:“你……你這是當我不存在嗎?”

餘傾城白了他一眼道:“要不是看在你讓我涅槃重生的份上,我也恨不得剁了你的手!”

他這幾天又是脫她衣服,又是穿她衣服的,甚至連她的胸衣也脫,一想到這些,她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柳飛一臉無辜地道:“妹子啊,我可真沒有對你做什麼呀,你可別冤枉好人。”

餘傾城一邊用吹風機吹著頭髮一邊道:“你還想做什麼?如果你真敢的話,都不用我出手,我哥就會活活地掐死你!”

柳飛搖了搖頭,望著她那瑩白妖嬈的背影和如瀑布般的秀髮,倒吸了一口氣,趕緊把被子一扯,睡覺!

……

第二天,告別了餘傾城,柳飛帶著一些好酒把人情給還了,然後來到劉家別墅吃午飯。

劉香月道:“那個妹妹,情緒怎麼樣了?”

柳飛道:“已經開啟心結了,放心。”

“那看來你這神醫的美名當之無愧嘛,這樣的心病可是最難醫的。”

“還好,主要是我這個人什麼都豁得出去。”

“俗稱‘不要臉’?”

“劉香月!”

柳飛忽然大喊了一聲,劉香月怔了一下,然後捂著嘴咯吱咯吱地笑了起來。

劉靜月有點看不下去了,搖頭道:“你們倆還真是一對冤家,這每次見面不鬥嘴,好像都不能活似的。”

劉香月吐了吐香舌道:“不是冤家不聚頭嘛。好了,姐夫,說個正事,我們沒有讓你立即回海鳴山,也是因為我們姐妹倆都得了心病,需要你的拯救!”

柳飛哭笑不得地道:“就這你亂蹦亂跳,舌燦如花的樣子還心病?你敢不敢再扯一點?”

劉香月盈盈一笑道:“此心病非彼心病啦!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家房地產公司的老闆素與我們劉家交好,和二叔也是稱兄道弟的,但是他欠我們家的幾千萬都拖了好幾年沒還了。”

頓了頓,她繼續道:“現在我們劉家不也是想借著你這股東風好好地發展壯大嘛,所以也想利用一切資源,我們又去催債了,結果他還是軟硬不吃,我們也不好和他鬧掰,所以……”

柳飛乾笑一聲道:“所以你想讓我去要債?”

劉香月道:“不然呢?你雖然和我姐還沒結婚,但是早就預訂我們劉家女婿的一個席位了,而且平時就你鬼點子多,你不幫忙誰幫忙?”

劉靜月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飛哥,沒她說得那麼恐怖,這丫頭就喜歡添油加醋,其實就是想讓你幫忙想想辦法,畢竟不是小數目,都欠了那麼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