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我也不會告訴你我住在哪裡。”

柳飛一臉茫然地道:“誰說要轉遍整個京城了?帶你轉遍京城大學的校園,讓你的學長學姐、學弟學妹們看看他們的校花現在都變成什麼樣子了,豈不是更好?”

“你這是在威脅我?你覺得一個只求早點死的人還會在乎這點尊嚴?”

“不要問我這些,問你自己!另外,這裡距離你們京城大學好像足夠遠,你還有充足的時間去想清楚這個問題!”

說完,他悶頭往前走,無論她怎麼激他,怎麼罵他,他都一概不理。

如此走了大半個小時,踩著恨天高的餘傾城終於吃不消了,她氣惱之下,直接脫了恨天高,光著腳走了起來,很快,腳底流血了。

不過柳飛就當沒看見。

餘傾城疼得齜牙咧嘴地道:“你……你個惡魔,你不是人!”

柳飛冷聲道:“肉|體上的疼痛也許可以刺激一個人精神上的麻痺。我懂點醫術,你放心地走,就是你把腳底板給磨沒有了,我也能夠讓它們重新長出來,只是受苦的那個人註定是你!”

餘傾城也是個倔性子,又咬牙切齒地走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受不了了,索性往地上一坐不走了。

柳飛面無表情地走到她面前,伸手拽著她的肩膀,不管不顧地拽著她往前走。

走了十幾米,餘傾城還是崩潰了,她痛呼連連地道:“你是個男人嗎?懂不懂得憐香惜玉?”

柳飛依然不鳥她,繼續拽著她往前走。

憑著他的力道,別說她,就是一頭牛,他也能拖著它一直走下去!

餘傾城咬了咬牙道:“別拽了,我告訴你我的住處,不過前提是你得揹著我回去!”

柳飛冷笑道:“報復我?”

餘傾城道:“怕了?”

柳飛抽了一下鼻子,二話不說,直接蹲在她面前,然後雙手向後一伸,抓著她那玉嫩珠滑的小腿,用力把她往自己的後背上一送,起身後,身輕如燕,迅速極快,步伐絲毫沒有因為背了一個人而顯得沉重。

餘傾城見他跟個牛犢似的,磨了磨牙,趴在他的肩膀上就咬了起來。

柳飛猛然用力摟緊她的兩腿,也沒有任何的反抗,就這麼任她咬著。

很快,餘傾城主動鬆開他道:“你……你還真是個怪物,你是我哥什麼人?”

見她終於說了一句正經話了,柳飛沉聲道:“戰友!”

“你為什麼沒死?”

這話問得是相當不尊重人且很具挑釁,不過柳飛也沒有當回事,只是淡淡地道:“我遲早有一天也會死,但是死之前,我會竭力完成兄弟們的遺願,這就是我還活著的價值。”

“呵……”

餘傾城冷笑了一聲,表示不屑,不過兩行淚水已經悄無聲息地沿著她的面頰滑落,然後落在了柳飛的後背上。

快走了足足一個半小時,柳飛來到了餘傾城的住處,雖是一房一廳一廚一衛,但是面積非常大,保守估計怎麼著也得一百二十平方米以上,一個人在京城租這麼大的房子住,絕對算得上奢侈。

柳飛看了一眼沙發,見沙發上全是她亂扔的衣服,甚至還有幾件花花綠綠的貼身衣物,他直接把她往沙發上一扔,然後指了指亂得像是垃圾場的房間道:“餘傾城,你這和豬窩有什麼分別?”

餘傾城踉踉蹌蹌地站起身,走到冰箱前拿出一大罐啤酒,一邊喝著一邊道:“豬窩又怎麼樣?家都沒有了,哥也沒有了,難道我還要在乎生活品味?你知不知道當父愛、母愛只剩下冷冰冰的錢時是多麼得悲哀?”

頓了頓,她繼續道:“而偏偏我又是一個不缺錢的人,我可以憑藉自己的努力獲得一切我想要的東西。為了顯示我還有爸媽,為了讓他們自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