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媽又離婚,她確實太可憐了!”

“明白了。”

柳飛以手扶額,此去京城註定是不輕鬆啊,這儼然是要既當爹,又當媽,還要當和事佬。

掛了手機後,他趕緊打電話給李姍姍,讓她幫忙訂一張飛往北京的機票,隨後又快速處理了一下手頭上的事務,於第二天一大早坐飛機趕往京城。

到達京城後,他並沒有直接去京城大學,而是先來到劉家別墅,戴上假面皮,稍微偽裝了一下,然後才趕到京城大學。

由於貓俠姓張,所以他直接向京城大學的學生打聽有沒有張姓校花,結果讓他吐血的是根本就沒有。

而讓他更吐血的是京城大學有一個很有名的余姓校花,名字叫餘傾城,很特立獨行。

對於餘傾城這個名字,柳飛還是印象頗深的。

這不就是之前在島國遇到的那個嚷嚷著要剁了他的手的姑娘嗎?

如果是一個人……

想到這,柳飛自己都哆嗦了一下。

天底下哪會有這麼巧的事?那個餘傾城看樣子是在島國讀大學,而這個餘傾城則是京城大學的校花,這兩者明顯不搭邊嘛,看起來重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而且貓俠可是姓趙啊,他的妹妹怎麼可能姓餘呢?

他有點不死心,一再打聽,還是沒有趙姓校花。

無奈,他只得找到餘傾城的室友,然後詢問她在何處,讓他甚為無語的是她的室友說她早就搬出學校住了。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她那防他像是防賊一樣的室友又額外加了一句,可能在酒吧,而且最有可能在離京城大學比較近且非常豪華的涅槃酒吧。

“涅槃酒吧?這名字起得……”

柳飛一陣吐槽後,來到涅槃酒吧尋找了一會兒也沒有找到人。

他估摸著人應該是在包間,正想辦法呢,他斜後方的一間包間的門突然被開啟了,一個女子露出頭後,又很快被拽了回去。

不過只是這麼一瞥,柳飛便瞥見了那個人的容貌,分明就是他在島國遇見的那個餘傾城。

“臥槽,別她就是貓俠的妹妹啊……”

柳飛一陣凌亂之後,也沒有任何的遲疑,立即閃到門前敲了敲門。

一個年輕小夥開啟門掃了他一眼道:“你誰啊?打擾小爺們的雅興,你承擔得起嗎?立即滾!”

“承擔得起!”

柳飛鷹眼一凌,直接把他往包間裡一推,然後掃了一眼包間裡的五男三女,又定眼看了看穿著白色深v短裙,醉得雙眼迷離的餘傾城,二話不說,直接向她走去。

兩小夥見狀,突然掄起酒瓶橫到他的面前道:“草!你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

柳飛指著餘傾城道:“我要帶她走!”

一人哈哈大笑道:“看來又來一個要分葷的,老子追了她整整三年,今天才有了和她一起喝酒的機會,你特麼算哪根蔥啊?我喊一二三,立即跟我滾蛋,不然我讓你見血!”

柳飛頗為愕然地看了他們一眼道:“看你們這樣子應該都是大學生吧,怎麼一個個整得像是地痞流氓似的?還讓我見血,你們見過血嗎?”

那人明顯也是有幾分醉了,他用啤酒瓶指了指他,就要動手,而就在這時,餘傾城竟然突然指著柳飛道:“誰今天要是把他給揍趴下,徹底男人一回,我今晚就是他的了!”

一聽這話,五個小夥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掄酒瓶的掄酒瓶,揮拳頭的揮拳頭,一起打向柳飛。

“就你們這些嫩芽……”

柳飛搖了搖頭,雙拳一攥,直接迎向朝他掄來的兩個啤酒瓶,只聽兩聲“脆響”,兩個啤酒瓶被他給完全打碎,而他的手卻是一點事都沒有。

至於剩下